狠狠地罵道。
“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你們就等着瞧吧,我絕永遠都不會再搭理你們了。”
“對、對不起……”
幾只肉食動物低下了腦袋,聲音讷讷。
見之前一直壓制住自己的幾個家夥,此時在面前乖巧又聽話的模樣。一之濑悠馬感覺自己總算找回了場子,不由得膨脹了些。
他微微擡起了下巴,露出傲慢的表情,手指快速敲擊着自己的手臂,和腳上的動作一起,頗有節奏感。
他的語氣也愈發不客氣起來。
“你們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一之濑悠馬咬牙切齒地問道。
他還特意停了停,然而,看着面前幾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後,徹底爆發了。
“——要知道,今天可是姐姐的生日啊!”
“所以我才重複說過很多次了啊。”
“你們知道我期待今天期待了多久了嗎!好不容易今天姐姐晚上也不用加班,兩個人可以一起吃晚飯的。我還特意定了蛋糕……差一點點又要被你們給毀了!”
“上次也是,排隊給姐姐買的羊羹也丢了,害得姐姐沒吃上……”
那件事的罪魁禍首中原中也一震,難得心虛地壓低了自己的帽檐,試圖擋住自己的臉。
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一之濑悠馬也懶得再糾纏。
最重要的,是眼下當前的事情啊!
一之濑悠馬冷着臉,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齒縫裏擠出完整的一句話,冰冷的聲音像是在張牙舞爪地警告着他們,試圖擴大自己的威懾力。
“如果今天誰再來打擾我和姐姐過生日,絕、對、不會原諒的!”
有時候,人類生氣到極點之後,臉上的表情就會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果然起到了一定的威懾效果。
無論是高專二人還是橫濱二人,這個時候都老老實實地點頭,安靜如雞,不敢吭聲。
見這四人似乎真的有了認真忏悔自己的惡劣行為的意思,一之濑悠馬緊繃地表情這才逐漸放松下來,
總算把這些天的怒火發洩完畢了。
一之濑悠馬忍不住緩緩吐出一口氣,感覺此時心情無比的輕松。
果然,一味的忍耐只會氣壞自己。
少年終于對這句話心生同感,忍不住點了點頭。
但他還是不爽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這個時刻可不能露出任何的松懈,不然這群家夥肯定會抓準時機再次黏上來的。
一之濑悠馬深呼吸一口氣,還是努力緊繃着臉,用不耐煩的聲音冷冷地說道。
“總而言之,我現在要回橫濱了……”
五條悟眼睛一亮,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
于是他舉起了自己的爪子,自告奮勇道。
“悠~我可以開着「無下限」帶你回去哦~”
“呵呵,今天強行把悠帶到東京來,害得悠和姐姐差點不能一起過生日的始作俑者是誰呢?”
不等一之濑悠馬出聲,幾個人自己內部先互相拽起了後腿。
太宰治瞥了一眼白毛咒術師,不輕不重地說道。
五條悟一僵,不爽地眯眼瞪向穿着沙色風衣的青年,有些吃癟地擺出了一張臭臉;後者一臉笑意,完全看不出其他情緒。
夏油傑輕咳一聲。
“我可以用咒靈乘着悠回去呢。”
——悟做出來的蠢事,和自己才沒有關系。
他毫不猶豫地将二人的友情輕易抛在了身後,笑眯眯地說着;只留五條悟在一旁大罵摯友是叛徒。
不過原本沉默不語的中原中也,這個時候也抓住了時機,冷笑一聲駁回道。
“不用麻煩你們東京的咒術師又得特意跑一趟橫濱了。”
面前那個劉海奇怪的黑發咒術師額頭上似乎蹦出了一個紅色的十字路口。
他這陰陽怪氣的本事也是從太宰那裏學來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