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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肉不笑地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嗆着彼此,陰陽怪氣。

夏油傑一邊說着,一邊派出低級咒靈靠近意圖試探。不過結果毫無意外,所有的咒靈在觸碰到那家夥時,全部都消失。

他倒是能感覺到咒靈們沒有被祓除。

——但是這家夥的能力,某種意義上相當克制他的術式啊。

“哦呀,咒術師先生難道還在試探嗎?”

太宰治笑着,擡起了手,準确地觸碰到從左上方靠近過來的「蠅頭」,咒靈便如同泡泡般,炸裂消失。

……這家夥,真的看不見咒靈嗎?還是單純憑借着周圍空氣變化推斷,猜測他的咒靈靠近的位置?

夏油傑皺眉思考。

太宰治的眸色卻随着時間愈發陰沉。

這男人,應該也是悠在「游戲」裏遇見的人吧;「悠」在高專那次任務中的死亡,會不會和他有關……啊啊,真的令人不快。

嫉妒之心自然讓太宰治的語氣好不到哪裏去。

“真是可憐啊,既然已經失去了,就不要死纏爛打着對方了。”

“……哈?”

夏油傑的臉一黑,聲音低沉。

這個男人無論是語氣還是對悠的動作,一副理所應當的親昵模樣。

悠似乎也很熟悉對方,不然不會仍由對方的親近。

……是曾經認識的熟人?還是別的什麽關系?

啧,無論哪種,都相當礙事。

“呵,希望橫濱來的這位先生,不要是自我感覺良好。悠可沒把你當成什麽重要的人吧?”

“您有資格說我嗎?咒術師先生。至少現在我和悠還在一起。”

“你倒是擅長模糊僞造事實啊。”

“呵呵,實在嫉妒嗎?真是醜陋。我說的可是事實哦——我可是悠目前來說最信任的人呢。”

“如果他知道你僞裝下面是什麽樣的話,恐怕會退避三舍吧?”

兩個黑發青年只是進行言語上的交流,二人臉上雖然都露出春風和煦般的笑容,像是兩只笑眯眯冒着郁氣的黑毛狐貍、

又像是兩條陰冷恐怖的冷血爬行生物,隔空嘶嘶地吐着蛇信子。

周圍的空氣無比冰冷,散發着一股嗆鼻的火藥味,噼裏啪啦冒着火花。

然而,被夾在中間的唯一草食動物,看着周圍的慌亂的場景,頭頂上打出了一個巨大的紅色感嘆號。

一之濑悠馬耳邊響起噼裏啪啦,地面破裂、樹木攔腰折斷的清脆聲響,忍不住心驚膽戰。

他忍不住擡頭對太宰治說道。

“喂、喂,太宰、還有傑,那邊打起來了啊,在不攔住就——”

不過他現在似乎求助錯了人。

這邊的氣氛完全插不進去。

兩只腹黑型生物正笑眯眯地,互相對嗆得厲害。

然而,半空中的五條悟和中原中也已經徹底打嗨起來了。

中原中也雖然身體嬌小,但力氣卻驚人,尤為擅長格鬥技巧;尤其是關節技和踢技,熟練得出神入化,每每都指向對方太陽穴等要害命門。

而對于五條悟來說,除了平時和傑偶爾在訓練室切磋外,他幾乎找不到什麽能打的敵人了;再往前,也就是當年和禪院家的那個「天與咒縛」的交戰,

打到後來,兩個人頗有默契地撤下了自己的術式和異能,單純憑借着二人自身的體術對戰。

即便如此,兩個頂尖戰力的破壞力依舊驚人。

兩人交手過招之處,都猶如臺風掃過境,僅僅幾秒,便席卷起一片狼藉。

咚!

神社前面的鳥居柱子被擊碎一半,居然還能勉強維持住平衡,顫顫巍巍地依靠着旁邊的紅白粗繩支撐着沒有倒下。

啪!

地上又是一片碎裂,地上刻着傳統妖怪紋樣的磚頭化成了粉末,從此成為了這塊土地的歷史。

地藏菩薩們被固定在原地。每每有拳頭或是長腿擦着石頭腦袋而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