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朝人坦白。
“原本,想晚上偷偷告诉你的,毕竟是不确定的事,既然给你看出来了,也就不瞒着你了,不过啊,你们暂时不要说出去啊。阿初,咱们或许要撞大运了!”柳群峰这话一说,精神的可不止是陈初阳了,家里的人都精神了。
柳群峰嘴里的撞大运,和他之前盼着的事情有关,制漆场总算是有了眉目了。
“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县太爷觉得这生漆运来运去的麻烦,准备在镇上建一个加工厂。可今日杨启强告诉了我另一个消息,县太爷准备另建一个可供大型商船停靠的货运码头,更重要的是县衙可能要搬到镇上了,往后杨树镇就不是杨树镇了,有可能就是杨树县了。”
柳群峰之前在镇郊买了大片的土地,那些土地都是以极低的价钱买下的,如果县衙真要搬迁,镇子势必会扩建,那么那些土地可就值钱了。
柳群峰嘴里这个消息,对于柳家而言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柳母好一会儿才消化过来,等到意识到那对柳家意味着什么,笑的好半天都没有停下来。
她放心了,这下子终于放心了,这事儿若是真的,那么家里欠二叔的钱年底就能还清了。
柳母惦记着还二叔的银子,但其实,即便没有县衙搬迁这事儿,二叔的钱到明年也能还上了。
山上各种豆子的收入要比柳群峰预计的多了两成,一年三季粮食,按照如今的收入,一年净收入最少一千五百两银子,加之镇上铺子的收入,不到两年就能将欠债还清了。
晚些时候,柳家众人都睡下了,只有柳群峰还在楼上书房整理账册,陈初阳原本已经睡下了,可知道柳群峰还在楼上忙着,便睡不着,翻来覆去几次之后到底还是上楼喊人去了。
“群峰,时候不早了,先睡觉吧,你又不和谁分账,也不用向谁报账,这账册晚几天就晚几天吧,又不打紧。”陈初阳知道的,再过几日,就是二季土豆收成的时候,但有了秋豆的采收经验,他二哥一个人就能忙活好山上的事。
如今,不需要他相公来回奔波,柳群峰只需要忙活好仓库那里就行了。
柳群峰这会儿其实并未忙着整理粮食账本,他是在算账。
地里的产出,经过三季粮食的收成,他已经心中有数了,且地里产出不比做生意,只要不是大灾之年,收成都是差不多的,再有稳定的销售渠道,根本不用怎么操心。
这也是他自小羡慕二叔的原因,因为只要手里有了一大批田地,就能保证这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而做生意却不是这样,做生意是要担风险的,他现在算的就是镇上铺子的收入。
他去镇上买地的时候,还顺便的买了几个铺子,那几个铺子他并未经营,只用作租赁,看着几个铺子一年的租金,他开始皱了眉头,觉得这银钱实在是太少了。
“阿初,我马上下去了,你赶紧去睡吧,怪冷的。”见陈初阳披着一个外衣就站着楼梯口,柳群峰说着话已经开始合上了手里的账本,赶紧起身了。
见人是真的准备睡了,陈初阳也就转身下楼了,等到两人都睡到了床上,柳群峰把人往怀里一搂,才慢慢和人说起了手里的事情。
山上的马场已经修好了,只是没有几匹马,但是没关系,相信后年春天就会有许多的小马诞生,还有便是羊群。
“牛马繁殖稍逊一些,羊羔繁殖最是快,我买的十头羊过两年该有一百头了,可算作羊群,那时候马儿最少也能有十来匹,咱们也就不用雇马队了,到时候黑娃也要回家去成家,山上的事都交给他我就不用操心了,所以我想开个酒楼。”
“酒楼?”陈初阳原本迷迷糊糊听着,也没太把柳群峰的话听进去,直到听见酒楼两个字,他精神了。“怎么想起来开酒楼啊?”
“也不只是酒楼,我想在镇郊建个带酒楼的客栈,这不是有消息说县衙可能会搬迁吗?而且镇上的码头也要扩建了,码头扩建之后,必定会有很多商船经过,到时候,便会有许多行至此处的外地商人,建个带酒楼的客栈,可是一举两得,保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