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里的视频,眼里不自觉地透着说不出的暖意。
他经过走廊尽头包厢时,忽然被人扯进了包厢,准确来说是被拦腰抱了进去。
陶年没被吓到,甚至还怕自己对方抱不住他,虚扶着对方的肩膀。
熟悉,这套动作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即使是已经过去八年,他的肢体动作就好似八年前一样,情不自禁。
陶年被抵在那扇紧闭的红木门上,后背冰凉,前胸温热,没挣扎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静静地盯着眼前的人。
空无一人,黑暗的包厢,连对方身上飘着淡淡的木质香都变幽沉,只有陶年手上的手机发着淡淡光。
杨则惟垂眸扫了眼,语气不冷不淡:“又是这只矮脚狗……”
下一秒的他低头,眼神在陶年脸上流连:“顾着看它,没有喝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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