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生气了。”杨则惟如实告诉陶年自己的真实心情。
陶年咬着烟含糊道:“没人关心杨先生的心情。”
所有和陶年相熟的人都不喜欢陶年公事公办生疏的语气,听得人心里有股气,却无处宣泄。
杨则惟也不想被别人关心:“我亲手卷的烟怎么样?”
陶年已经闻到不同寻常的烟味,朝烟灰缸上点落烟灰。
“一般。”
杨则惟笑笑不在意:“我这个学生没从你身上学到十分之一,是老师你的失责,你没有用心教。”
两方都有责任,当初学习的人搅得教的人无法用心,人的心又岂能三心二用。
陶年按灭卷烟,身上沾染上淡淡的烟草味:“时间不早了,不打扰杨先生。”
杨则惟没有任何动作,双手撑着栏杆,眼神看着玻璃上离去的背影。
如好友相伴出来抽一支烟:“晚安。”
陶年脚步一顿,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离开。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