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懂的,我懂的,确实应该好好按摩一下。”
“ 这个药酒,能买到吗?”谢星洲已经不想和骆川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现在怀疑起自己找骆川帮忙到底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
骆川也没有急着答应:“等我问问我哥,他最近去德国出差了,不知道他能不能买到。”
“好,谢谢。”
“害,干嘛跟我这么客气。”
谢星洲收起手机,安静地等待席燃的按摩结束。
席燃扶着腰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叶柯在按摩的时候力气偏重,他现在左半边的身体完全是麻的,穿衣服抬手的动作都很难完成。
他看着谢星洲挑了下眉:“洲洲,我手麻了,来帮我穿下衣服。”
叶柯收拾着东西,注意力却一直在他们这边。
嘴角笑意渐浓,看破不说破地看了席燃一眼。
谢星洲问:“之前我没来的时候,你怎么穿的衣服?”
谢星洲板着脸,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落在席燃眼里就像个醋缸。
他笑道:“等手不麻的时候自己穿。”
谢星洲拿过柜子上的T恤,笨手笨脚地废了很大力气才把帮席燃把衣服穿上。
他凑近了些,呼吸全部打在席燃的脖子周围,冰凉的手指抓着衣服边缘,一点点往下拉。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动作非常慢,短短几十秒,席燃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呼出来的气一点点变得焦灼燥热,脖子的皮肤也肉眼可见地变成了红色。
谢星洲像是没看见一样,隔开了距离:“好了,走吧。”
和叶医生打了招呼后两人离开了诊疗室。
等到两人独处,席燃才问:“你没事了吧?”
“多亏了你,现在心情好多了。”
“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谢星洲回了个笑容,也许算不上好看,但已经是他现在为数不多能做出来的表情了。
“你去哪里?我陪你。”
“我手机坏了,去买个新手机,正好我也打算把卡换了。”
席燃点头说:“在这里等我下,我换个衣服我们一起出去。”
谢珊的事情,就算是现在想起来席燃都还是心有余悸,那种人连席燃都见了都有些发憷,更别说是谢星洲。
要是谢珊杀个回马枪,或者在基地门口等谢星洲,他觉得谢星洲一个人还真应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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