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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放在床头。估计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掉到了床头柜跟墙壁的缝隙之中。”这是管家给出的回答。

这幅画居然是从巴黎运过来的,这有点出乎比利的意料。不过作为绘画来说,英国的绘画氛围好像是没有法国的浓厚,尤其是巴黎简直是艺术之都。

作为一名画商,前去巴黎参加绘画沙龙也好像并不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这正是一个发现潜力股的好办法。

这幅点彩画相比于比利印象中的那些印象派大师的画确实并没有那么出彩,不过也算是有一些趣味。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福尔摩斯将那张信纸跟信封小心收好,随后在管家的带领下接连来到男爵小女儿跟大儿子的房间。

这里其实也都被检查了个遍,比利跟福尔摩斯并没有在这里发现新的有用的东西。

这让比利有点遗憾,压低声音对身旁的福尔摩斯问道:“既然小女儿有一位情人,他们居然没有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他们来往的书信?”

“因为这些书信极有可能为了小女儿的名誉,已经被男爵拿走了。”

比利瞬间皱起眉:“那样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推测出那个失踪的情人到底是谁了,这很有可能是一名受害者!”

“对方已经失踪十几天,只用向警局问一问有谁在十几天内报失踪,筛选一下年龄性别大概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那些侦探是不是已经知道小女儿的情人是谁,他们居然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们!”比利并不觉得这么简单的推理办法那些侦探都不明白。

“侦探之间的斗争,还有男爵并不想大肆宣传小女儿的这个情人,所以所有人也不敢直接光明正大的讨论。即使知道小女儿的情人是谁,但是对方已经彻底失踪,之前他们一直怀疑他是凶手,并不愿意跟我们分享线索,让我们顺着他们的发现找到凶手。”

虽然比利跟福尔摩斯努力压低声音,但是房间里就这么几个人,一直跟在他们身边的波弗侦探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这个时候无奈道:“现在看来对方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男爵小女儿的情人是小镇上另一位富商的儿子,根据男爵之前给我们看的信上的日期,他们两个之间有所联系的时间大概从去年5月份开始,最近两个月书信才多起来,私底下开始约着晚上见面。”

“不过男爵指给我们看了信末尾的日期,并没有让我们看信里的具体内容,这些都是男爵转述的。”波弗侦探补充。

这听起来像是一条无用线索,比利心中想到。

在另外两个被害人的房间里没有新的发现之后,比利与福尔摩斯直接来到了大厅,这个时候管家已经将没有事的人叫到这里。

拓印指纹的油墨跟纸张比利的小箱子里都备着,就是比利准备的纸张显然不够将整个庄园里的人全都按一遍。

所以比利让管家又拿来了一些白纸,随后先开始给这些侦探们按指印。

现在威胁信的内容已经在侦探跟警察里面传开,对于比利他们用威胁信上发现的指纹对比想要从庄园里找到凶手的念头,绝大多数人都是嗤之以鼻。

但既然男爵都已经发话,所有人只能无奈配合。

这些印了指纹跟能印指纹的人都围在比利身边,看着他采集指纹,看到那些粗看都一模一样的指纹,对于比利他们能够从这些指纹里发现不同,他们就更加不相信了。

但令比利没想到的是,这些侦探里居然还有人带着发表了指纹文章的杂志——这篇文章被发表到《自然》杂志上,甚至封面上还印了他们那篇文章的名字。

那位带着杂志的侦探,将杂志翻到他们发表的指纹文章那页,最后直接在比利身边固定的位置,边阅读着杂志内容边跟比利印出来的指纹做对比。

本来只是他一个人的动作,但是在这儿围观按指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名堂来,最后没办法,这些人全都跟着这个侦探一起看起了那篇指纹文章来。

福尔摩斯没在比利身边,而是让波弗侦探守在比利身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