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像是幼蛇的撒娇。
“好好待在这里,不要攻击别人。”
虞鲤温柔地抚摸他的蛇身,大蛇鳞片的触感变得粗糙,像是隔了一层膜一样,虞鲤判断大约这两日他便会完全蜕皮。
大蛇的蜕皮不像宠物蛇,他们无法一次性褪下完整的蛇蜕,要在洞穴里将自己身上的浮皮一点点蹭下,过程漫长且痛苦。
“这几天我都会来陪着你,保持理智,好吗?”
艾德里安“嘶嘶”了声。
虞鲤松了一口气,“听话,艾德里安,乖狗狗。”
……
艾德里安的状况暂且稳定,虞鲤跟斯莱瑟回潜入组一趟,处理了嘴上的淤肿。
“需要我为您处理伤口么,小姐。”斯莱瑟从办公室常备的药箱翻出药膏,递给她,虞鲤尴尬地摇摇头。
斯莱瑟面具后的绿眸注视向她,虞鲤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唇,避开他带着微妙攻击性的打量。
“这是我的失职,”他沉默几秒,说,“队长处于特殊时期,我应当加强对他的看管,防止他的行为冒犯到您。”
虞鲤:“副队,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早知道让兽血哨兵克制自己的本能,有助于他们保持理智,所以在艾德里安求偶期时,你才会那么严格地管着他?”
虞鲤高难度单手打开药膏,慢慢在唇上涂抹着,似乎有点痛,她轻声呼着气。
斯莱瑟不置可否:“纵容蛇人不是好事,你我的手里都需要握紧控制队长的缰绳。”
“更何况,我还没有教他如何正确地对待雌性。”
斯莱瑟坐在她身旁,修长沉重的男性躯体令沙发下陷,他平静道,“这也是我担忧的地方之一,他行事仅凭本能,或许加上兽人的某些特长,能够讨好他选中的女性,但终究没有经过系统的培训。”
“……呃,这也是你的工作吗?”虞鲤犹疑地问。
“是的,必要时,我会为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出份教材,或为他示范。”
示范,跟谁,怎么给艾德里安示范。
虞鲤困惑了一下,很快纯洁地想到另一处。
如果斯莱瑟真的开生理课,她觉得可以拉上海战部那群没头脑过来一起听,知道异性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后,以后就不要把什么“服务鱼宝”和“野男人”之类的话挂在嘴边了!
虞鲤神游地涂抹着药膏,空气安静片刻,她听到斯莱瑟有礼唤她:“小姐。”
“嗯?”
“处理自己的伤时请不要分心。”
虞鲤一惊,回过神,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将药膏抹得满嘴都是,口腔里一股呛人的药味。
办公室没有镜子,她手忙脚乱地打开光脑的摄像头,斯莱瑟冷眼旁观,看虞鲤怎么都擦不干净,瞄他一眼,又飞快收回视线;
男人被胶衣包裹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引导般让她将双手背后,一只手便握牢她:“好了,让我为您处理剩下的部分吧,请不要乱动。”
虞鲤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斯莱瑟用指腹抵住唇瓣,他动作自然探进去,压住虞鲤的舌尖,斯莱瑟观察着她的神情,屈起指节,轻轻进出,刮出她口腔里的药膏。
虞鲤顿时细眉蹙起。嘴角溢出丝丝露水。
“您将这里蹭得一片泥泞,小姐。”
斯莱瑟语气没有波动道:“我不会弄疼您,请安静些。”
……
处理好伤口,虞鲤催促斯莱瑟副队去洗手,随后没跟他道别便溜回宿舍。
洗过澡后又睡了一觉,下午,虞鲤精神饱满地去维修部探望海战部,看看技术员将他们修得怎么样了。
“鱼宝,这里这里!”
身穿白大褂的技术员进进出出,偌大的研究室摆放着各种培养皿与修理仓,充满机械与电路交错的高科技感,虞鲤刚进维修部,便听到了修伊热情的招呼声,他四肢健全地扑向她,虞鲤被沉重的钢铁身躯压得一个踉跄。
修伊知道宝的体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