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他们出现,我需要你跟他们走,作为我们建立联系的桥梁。”
兰斯亲眼看到,骆驼市场里的骆驼被飞禽形态尤托皮亚人救走。
“好!”阿提娅立刻答应。
“可是,他们才刚刚偷袭了骆驼市场,佣兵军团的搜捕也一直没停,什么时候下次行动是未知的。”Oliver提出来。
“不错,所以在和他们建立联系之前这段时间,我们不能被湛平川抓到任何错漏。”一想到提防的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兰斯再次阴沉地狭起眼睛,“值得庆幸的是,湛平川的行事作风还和鬼眼公会一样,重逻辑和证据链。”
这种行事作风往往会给对手留下喘息空间,如果换做他,怀疑的时候,就已经斩草除根了。
波波夫不确定,问凌棋:“少夫人是夸我们吧?”
凌棋:“是吧。”
“那这段时间,我们要一切如常,最好和其他外地买家一样。”Oliver道-
回去的路上,湛平川明显气不太顺,他很久没尝到这种挫败感了,对方仿佛算准了他每一步,提前将一切漏洞堵得严严实实。
没有证据,他就不能跟塔斯曼人翻脸,毕竟塔斯曼海盗国掐着海运枢纽,要真是升级成了外交危机,那影响可就大了。
湛平川舔了舔后槽牙,暗暗发誓,早晚让这个比狐狸还精明能演的Omega现出原形。
“杰克队长,您今天出任务没有戴面具。”一旁的佣兵小声提醒。
“我知道。”
天气这么热,还非得戴面具,工作一天捂一脸汗,人都要长痱子了,要是毁容了他还怎么找老婆。
“但这是规定,咱们日常工作必须佩戴面具的,您还是快点戴上吧。”另一个佣兵道。
“那我下班了。”
佣兵:“”
湛平川的记忆里,他没少迟到早退,但因为是S级,所以上头对他格外宽容,而他落下的那些工作,都被佣兵军团中的尤托皮亚人代劳了。
即便被这样欺负,这些尤托皮亚人的生活也比他们的同胞好多了。
湛平川回到自己在上帝城中的单身公寓,接到了一则团长的通知,佣兵军团于下周展开人员调度,他现在的这些手下,都要被调往别的队。
“又调度?”
这个规定一直令湛平川不爽,频繁的人员调度让队员之间无法熟悉,更无法建立信任,以至于一起行动时,佣兵军团简直像一盘散沙,不懂配合。
他认为这是反坦布组织次次都能逃脱的主要原因。
还有,四位城主规定他们在与同事一起工作时必须佩戴面具,不能暴露自己完整的五官。
这个规定也很可笑,简直给了有心之人伪装佣兵军团钻空子的机会。
似乎城主很忌惮他们彼此熟悉,或者以自己的脸在人群中建立威望。
与此同时,兰斯靠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将窃听器里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
他微一挑眉,怪不得湛平川能那么快融入佣兵军团,原来组织成员之间根本就不熟悉。
紧接着,他又幽幽道:“原来一直戴着面具啊,那岂不是很好卧底。”
湛平川来到浴室,压了压胸口。
昨晚的中毒让他心有余悸,虽然有惊无险,但他也打了一晚上的解毒剂,如今浑身都是一股药味儿。
他把佣兵制服脱下来,随意扔在晾衣架上,然后拧开了淋浴,开始冲澡。
热水很快将他身上的味道冲刷下去,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透过温热迷蒙的水雾,没来由的,湛平川想起了那张背。
他从来没有看过那么漂亮的背,它并不是寡淡无味的瘦弱,而是肌肉非常薄,脊椎两侧的线条清晰流畅,皮肤还是Omega特有的细腻白皙,仿佛手指按上去都会被弹起来。
他当时撕开衬衫,那张背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来,还涂着一层暧昧的亮晶晶的精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