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里放两枚硬币让他去许个愿。
愿望有没有实现他已经记不清了,在做出投掷硬币这个动作时他仿佛还能感觉到双亲站在他的身后鼓励他。
扔完了硬币珀西回到咖啡馆前,上车,打火,返回佩克诺农庄。
他花了几乎一整个冬季的时间来修缮佩克诺农庄,虽然在双亲去世后每年都会雇人对佩克诺农庄进行一些简单的清洁和维护,但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了一些建筑老化植物枯萎的情况。
他更换了屋内所有的管道和加固了承重柱,拔掉了所有枯死的植物,幸好后院那株靠着墙生长延伸至二楼露台的母亲最爱的粉色玫瑰还好好地活着。
风呼啸着从白桦树组成的林荫道间穿过,将珀西帽子下压着的细碎额发捋起一点,由白桦树组成的林荫道似乎没有尽头,从下个岔路口转下去再开一段路就到佩克诺农庄了。
他和往常一样将车开下岔路口,快要接近佩克诺农庄时看见一道身影站在佩克诺农庄的篱笆外。
珀西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艾布纳姑夫教他开车的第一天,他几乎就要握不住方向盘了,他也分不清现在脚下踩的到底是刹车还是离合,最后终于颤颤巍巍地将车安全停靠在佩克诺农庄的大门口。
站在篱笆外的人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时转过身来,他有一头金子般闪耀的金发和一双深邃得如同蓝色大海的美丽蓝眼睛,年轻、英挺,拥有一张让珀西时常朝思暮想但却又不敢触碰的脸。
他笑着举起怀里那只伯恩山幼犬的一只前爪挥舞了两下:“好久不见,珀西。”
刹那间美梦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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