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庭霖已经辟谷,最近为了省钱和躲赫尔墨斯也很少吃饭,但赫尔墨斯并不知情,依旧坚持不懈地每天给庭霖带东西吃,今天带的是一枚和第一次格斗课一样的橙黄色果实,在庭霖翻书的间隙间抵在他唇边,问:“尝尝?”
庭霖面无表情地微微偏头,伸手接过果实,边看书边吃了。
赫尔墨斯心情愉悦地吹了声口哨,觉得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以前一般要等他问到第七遍的时候,庭霖才会在身后查理德和他同桌怪异的眼神中接过。
“但是,”赫尔墨斯盯着庭霖侧脸看了半晌,几秒后才找回话题,“教材要钱,魔药材料要钱,吃完要钱,住宿舍要钱……零零散散加起来,又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噔、噔、噔……”
就在这时,熟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渐行渐近,赫尔墨斯及时闭上了嘴,两秒钟后,塔丽莎菲尔老师踏进教室,用睥睨众生的眼神扫过全班,在瞬间安静的班级里宣布了一件消息:“我们学院马上要举行一场化学比赛,有谁想参加?”
比赛当然是成绩优异的同学参加,但众目睽睽之下,开学测验前几名的同学还没举手,庭霖已经率先平静道:“老师,我想参加。”
东方留学生的勇气可歌可泣,这惊世骇俗的一句比塔丽莎菲尔老师的死亡注视都管用。
震惊得连呼吸声都小了的一年级三班内,赫尔墨斯复杂地望了一眼塔丽莎菲尔老师,迅速低头小声道:“庭霖同学,你还记得你开学化学考试只得了24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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