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满浴桶,将绣竹的屏风拉上。 “少爷……别太难过,当年您走丢,二爷和二太太找了许久,不肯停下,才积劳成疾……您不是没人惦记,没人喜欢的。” 温阮没说话,走到屏风后,解开衣带,褪去衣衫,没入水里。 在他的左胸,几乎心脏的位置,有一道深长狰狞的伤疤。 看上去有四五个年头了,这么久的岁月消磨,都没能让它平整痊愈,可见当时有多重,多难熬。 ——这是道足以致死的刀伤。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