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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威武俊美的刀刀在山间惨死,这男人是真的会,竟然用自己的宠物威胁他!

“我真没生气。”

邾晏不信,抬头看温阮的脸,好像的确没那么大怒火:“可你没寻我。”

温阮叹气:“不是同你说了,要忙?”

邾晏:“真忙?”

温阮好悬翻个白眼:“不然呢?你以为是假的?”

邾晏:……

“他们说你会逃婚。”

“你怕这个?”温阮觉得不可思议。

邾晏:“你若逃,我定能追得上,只恐追过去,你又生气。”

“殿下坐。”温阮把茶往前推了推。

邾晏谨慎的看着那盏茶:“嗯?”

温阮微微笑着,又推了推:“聊聊?”

邾晏更谨慎了:“你莫这般笑。”

“为何?”温阮笑的更乖,更温柔,“殿下不是喜欢我这般笑?”

邾晏:……

心跳有点快,危险预警的那种。

温阮:“殿下先饮些茶?”

邾晏:“不了。”

感觉喝了会更危险。

温阮也不介意:“我们先确定一点,殿下是想同我成亲,没想过悔婚,对么?”

你果然还是想悔婚。

邾晏话音铿锵:“圣旨赐婚,岂能更改?”

“正好,我也没想过要逃,”温阮微笑,“所以我们之前聊过的还算数,对么?我们可以互相帮忙,互相掩护,殿下可以随时要求我行踪配合,我的一些事,也可求殿下些许庇护?”

邾晏颌首:“我对身边人一向大方,我的王妃尤是,你可以大胆一些。”

那就好。

温阮放了心:“我与殿下本不算特别熟悉,以后……慢慢认识,可以么?”

邾晏不喜欢慢慢这两个字,可缱绻夜色里,氤氲烛光下,这两个字似乎有一种特殊的眷永感,很让人期待:“可以。”

一辈子很长,慢一点没什么不好。

可万一对方又忙起来,忙得不见人影呢?

“但你得听我的琵琶。”

“嗯?”温阮不太懂。

邾晏:“你是我的琵琶骨,也得懂我的琵琶。”

温阮:……

不就是听曲子?

“我……尽量。”

“那我……”

“殿下快走吧。”

明日就是婚期,二人本不该见面,国公府又人多眼杂,实在不方便,温阮直接赶人,甚至还非常有先见之明的靠在了墙侧,离邾晏远远的。

邾晏:……

明日就要大婚,他能忍。

他走出了房门。

温阮关上门,走过桌边时,突然窗子被打开,邾宴跳了回来,长手一揽,取走了他发间玉簪。

头发少了束缚,瀑布一样滑下来,温阮手立刻扶都没能挽住:“邾、晏!”

他来到古代最讨厌的就是长头发,到现在都没学会怎么梳呢!

邾晏已经顺着窗子又跳了出去,步子慢条斯理,拿着玉簪的手在空中摇了摇:“信物。”

温阮咬牙切齿:“我从不会说话不算数!”

因顾及别处,不敢大声,话音融在夜色里,反而有几分情人间的愠怒氛围。

背光处,邾晏唇角微勾,小心将玉簪放进了怀里。

翌日大婚,温阮四更天就被喊醒,各种准备,今天有数不清的礼仪规矩等着他,一条一条都要过。

国公府很热闹,但只是表面热闹,锣鼓喧天红纱飘摇处处喜气洋洋,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也挂着笑,可这些都是礼节性的,是因为办喜事,大家都需要喜气洋洋,可实际上心情么,不一定那么好。

比如周氏,早已经从漫长的禁足被罚中出来,能参与亲侄儿的婚礼:“我早说阿阮是有大福气的人,果然吧,小小国公府哪里留得住你,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