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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凑近。

一次,两次,三次

白丝带下,祁知的眼睛清透锐利:这里只有秦斯白一个人。

在男人再次接近时,祁知猝不及防扯掉白丝带,直直看进男人的眼睛。

秦斯白眼神在一瞬间错愕随机恢复,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被石化。

“不愧是美人蛇。”

不是美人蛇,祁知潜意识里想反驳,他想反驳什么,他是人类啊。

祁知没管已经变成石像的秦斯白,趁着城堡守护都在负责祭坛,探查城堡的不寻常之处。

城堡的内里和古典西方的建筑物设计类似,祁知站在国王画像下,盯着花瓶。

笨重的石门打开了。

祁知松开转动花瓶的手,顺着幽深的阶梯往下。

城堡隐藏的秘密,祁知打开阶梯尽头的木门,咕咚咕咚熬药的声音清晰传来。

一个穿着黑袍戴着兜帽的人,背过身看不清脸,在锅里加入瓶瓶罐罐的药剂。

察觉到木门被推开,黑袍人转过身,看到来人稍有惊讶。

是严喑。

所有的线索串联到一起,黑魔法书摊开,偷心魔药四个大字一览无余。

严喑是黑魔法师,森林中祁知遇到的奇形种全是中了黑魔法。

“被发现了。”

严喑面无表情,在幽暗的灯光下阴气森森。

事情不妙!

祁知转身想跑,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视野局限。

严喑瞬移接住要落到地上的祁知:“你要给我当画模吗?祁知。”

祁知被黑魔法变成了等身玩偶,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有思维还在。

太不对劲了。

祁知心下微沉。

“真可爱,像是洋娃娃。”

严喑痴汉般抱住祁知:“为什么秦斯白可以服侍你,我连一个吻都不行我和他不是一样的吗?”

秦斯白什么时候服侍过他

祁知脑中灵光一闪把两个世界联系起来,在原世界中,秦斯白帮他手动过,而严喑什么都没有。

在异世界严喑仍然执着让祁知当画模。

祁知被抱着端坐到桌子上,严喑帮祁知脱掉鞋。

在异世界经历太过离奇,被变成玩偶不能动,祁知还怀疑过严喑会不会做不好的事。

幸好只是让他端坐在桌子上,非常正常的画模。

如果祁知能看到严喑在画什么就不会这么想了,漂亮青年的鞋子袜子全被脱掉。

严喑死死盯着男生的脚,细细描绘到画中,冷玉般的脚背,漂亮的脚趾。

往上是只露出一点的小腿,其余全被白袍盖住,连线条轮廓都看不出。

时间慢慢拉长,祁知的灵魂在玩偶躯壳内快要睡过去。

终于,严喑完成了他的作品。

“果然还是画不出你所有的美丽。”

祁知余光扫到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这幅画看着不大正经,十分神圣洁白,但为什么他的手和脚被画得那么细致。

现在时间未到晚上,祁知被抱去卧室,严喑却离开了。

祁知视线看向天花板,仔细思考该如何脱身,就在这时,熟悉的冰冰凉凉触感从手腕上传来。

是被严喑扔掉的小蛇。

小蛇在祁知手腕绕了几圈嘶嘶叫着,似乎是在让祁知不要担心。

祁知能模糊地感应到白蛇的心中所想,白蛇可以解除魔法,但是需要时间,让他不要着急。

夕阳落山,屋内的阳光斜到墙壁快要消失。

白蛇朝祁知吐了吐蛇信。

再等五分钟祁知就可以恢复自由了。

祁知盘算之后的计划,首先城堡里肯定不能留,森林深处也有许多奇形种,可能会麻烦缠身。

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祁知的思绪。

谢临奇鬼鬼祟祟从门里进来,小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