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取材。干邑在一旁观察他们的反应,心里已经将所有人的过去猜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他在手机上继续编辑:
松田阵平:父母离异,与父亲一起生活,父亲有酗酒行为。
对于你来说应该不算秘密。
诸伏景光:十五年前父母惨遭杀害,曾有失语症病史。
降谷零:疑似混血儿,父母下落不明。
干邑稍稍顿住,在他为组织工作的这些年里,对于姓降谷的政府高官有过一个模糊的印象,但他暂时不准备写下来干扰萩原研二的判断。对于降谷零入学的缘由,那个温柔的女邻居,干邑也有一个猜想。
伊达航:父亲曾是警察,后来辞职。对其父有不满,暂且不知原因。
他放下手机。干邑找了个晚上抽空翻墙又离开了警校,散步一般前往这个世界组织基地的所在。门口的守卫先是立即拦住了他,正要驱赶时脸上却露出了迷茫的表情,随后立刻变得恭敬:“干邑大人。欢迎。”
世界线跳动了。
他掏出手机,发现显示的时间跳跃到了两年后。备忘录里多了几十条新编辑的信息,干邑暂且不看,先把基地又逛了一遍。他实在懒得进关押点找人,只随便拉了个看守大致描述了一下外貌,问那个给自己转换器的研究员唯还在不在。
看守挠挠头:“那个人?应该已经被处理掉了。这群研究员,都长的一个样子……”
这倒在意料之中。干邑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逛,碰到了刚刚参加完颁奖典礼回来的贝尔摩德。她蹬着高跟鞋,穿着银白色的晚礼服。艳光四射,几乎把脖子上的项链和耳上分量不小的耳坠都对比的暗淡下来。干邑眼睛一亮,笑嘻嘻的迎上去:“晚上好啊。”
贝尔摩德一挑眉:“你终于正常了?”
干邑装听不懂:“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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