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有一种大病初愈的气虚,通过心跳和呼吸可以确认他完全处在深度昏迷当中。
宇智波带土于心不忍,催促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赶紧离开:“小樱都说了他还没醒,走吧。”
沢田纲吉的目光这下彻底一言难尽:“拜托,带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医疗技术,那一袋子药下去竖着断成两半的人都能接起来……你理智一点啊带土。”
宇智波带土:“那能一样吗?!断成两半而已,卡卡西可是一个脏器没了要重新长,而且他本来就身体弱啊!”
一本正经地说徒手接雷电的忍者身体弱,沢田纲吉想到这人会离谱,但没想到这么离谱。
“有没有一种可能,”沢田纲吉说,“我会进来就是因为卡卡西老师醒了很久了啊?”
宇智波带土看向病床,刚好和旗木卡卡西对视。
“……”
“……”
“……唷。”旗木卡卡西抬起一只手,对三个人挥了挥。
“……你可以啊,”宇智波带土颇有些咬牙切齿,“装晕?”
旗木卡卡西从床上坐起来,面罩不知道什么时候焊回了他的脸上:“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实在没想好怎么面对小樱,你也知道的。出了这种事还兴师动众的,如果不失去意识,她高低会帮我失去意识。”
宇智波带土被说服了。
旗木卡卡西转移了话题重点:“那么,时之政府的总理到此,是有何指教?”
沢田纲吉摇头:“卡卡西老师,你见过我的,不是吗?”
“你是……”
“沢田纲吉,”和鸣人他们一般大的青年自我介绍,“第一个任务世界就打过招呼了,现在算得上是重逢了。”
旗木卡卡西勉强认同了这个说法:“那么你来这里见我,是为了得知什么消息呢?”
沢田纲吉说:“您会这么问我,自然是已经查到了重要消息了。”
“如果你想展示诚意,”卡卡西说,“就应该现在把一切告诉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
前不久三名大空结束对毛利兰的治疗,先后离开病房。
他们去了投影着世界树的房间,这几乎是他们近期的例行活动。狱寺隼人和伽马从一开始对白兰的极度紧张,到了后来勉强能做到目不斜视,可以在门外从头到尾待到他们三个自己出来,而不是中途多次以各种蹩脚理由进屋,看看自家的boss有没有被白兰暗害。
暗室之内,沢田纲吉问:“白兰,你到底做了什么呢?”
三个能力能够构成稳定世界的基石选中者站在树下,好像他们三个就是真的神明。
沢田纲吉对毛利兰的决策对白兰还是有所影响的,而且毛利兰本身的经历和结局让白兰确认了什么。
从手术开始就格外沉默的白兰总算重新捡起来了自己的倾诉欲:“我说过的吧?答案很简单。只是你们都太紧张了!太紧张这个世界,太尊重这个世界,从不俯视世界,反而什么都不明白~”
“有的时候,玩一玩世界也没有坏处。”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男人触摸那个世界之树的投影,伸手操控,把光源缩小放大,颠三倒四。随后他把这颗竖起来像是一棵树的投影横放向尤尼和纲吉,换成那种从上往下看的视角。
俯视的视角。
这些线条纵横交错,宛若万花筒,一刻不停新生泯灭,却在最中心有一个明亮的[点]。
“世界的起源从这个点开始,”白兰轻声,“而这些发散泯灭的线条到最后的宿命,就是回归这个点。”
“世界必然奔向毁灭,但毁灭也是新生。等一切结束后,一切也会重新开始。只要跨过这个「节点」,就可以成为下个纪元里所有世界共同的新神。”
“明白了吧?你们的视角太有问题了~”
尤尼安静地注视他,白兰只好挥散这个亮晶晶的玩具,让世界树投影归位。沢田纲吉沉思一会,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