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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实在不敢肯定,那个水匪头子倪豹,就……就是倪狗蛋啊。”

赵歉堂的面色有些委屈,也是,一个豹子,一个狗蛋,听起来差着十万八千里,但若是倪狗蛋真的落草为寇,还成了水匪头子,的确不能再狗蛋狗蛋的叫,要给自己起个镇得住场子的名字才是。

刘非眯起眼目,似乎在思考甚么,上下打量赵歉堂,道:“那个倪狗蛋,说过要报答你的胡饼之恩,对不对?”

赵歉堂点点头,道:“对、对啊。”

刘非又道:“若是风帆上绘制的真的不是人头,而是胡饼,那说明这个倪豹,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赵歉堂迷茫的眨眨眼目,没明白刘非的意思。

刘非笑起来,道:“臣倒是有个好主意,或许可以将水匪倪豹引出来。”

刘离挑眉,道:“你是想……”

他说到这里,看向赵歉堂,与刘非一般无二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赵歉堂。

赵歉堂瞬间感觉到压力巨大,抿了抿嘴唇,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垂下头来。

任是谁被心仪之人,这般上上下下的打量,也会不好意思,尤其还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刘非!

梁错心里酸溜溜,打断了刘非暗昧的打量,道:“到底是甚么法子?”

刘非道:“倘或这个倪豹,真是当年的倪狗蛋,那咱们便可以用他的恩人,也就是赵歉堂,将他引出来。”

梁错不解:“如何引?”

刘非一笑,道:“假意将赵先生抓起来,挂墙头,发榜昭告赵河子民,有串通勾连水匪者,这便是榜样!”

梁错眼皮一跳,道:“水匪的窝点不知藏在何处,榜文发出去,不知何时才会传到水匪耳朵里,这挂墙昭示,也不知要挂几日,且……倪豹不一定便是当年的倪狗蛋,便算是倪狗蛋,也不一定会报答赵歉堂的一饼之恩,有极大的可能,会白白用功。”

梁错看了一眼赵歉堂,道:“赵先生不一定愿意配合?”

刘非看向赵歉堂,莞尔一笑,道:“赵先生青年才俊,深明大义,有胆有识,见地自然比一般人深远,若能因此抓住水匪,将是造福百姓的壮举……赵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歉堂耳朵里都是刘非夸赞的声音,刘非的嗓音轻飘飘、软绵绵,温温和和,不急不躁,犹如三月春风,温暖而情人心脾,又仿佛羽扇,轻轻刮蹭着赵歉堂的心窍,整个人浑浑噩噩,犹如云里雾中。

赵歉堂被夸得面红耳赤,一脸羞涩,本就有些口吃,此时更是结结巴巴,道:“我、我挂!我挂!为了刘非……不不,不是,为了赵河的子民,我愿意!”

第122章 捆绑系

梁错:“……”

梁错本以为赵歉堂是不愿意的, 因着这个计划太“不靠谱”了,对与赵歉堂来说,牺牲太大。

暂且不说是肉#体上的牺牲, 赵歉堂要被挂在城楼上,风吹日晒, 单单就说是面子上的牺牲,赵歉堂一个书生,书生难道最要紧的不是脸面与名节么?被挂在墙头上,人来人往的, 脸面都丢光了,名节尽毁, 往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然……

梁错想错了,那是一般的书生,不是赵歉堂这样傻兮兮的书呆子!

梁错咳嗽了一声, 道:“赵歉堂,你可想好了, 这件事情,很是艰巨, 你……”

赵歉堂不等他说完, 连连点头,道:“陛下放心,草民想好了!”

梁错:“……”算了, 良言劝不得该死的鬼。

梁错干脆对梁任之道:“那就由司理拟定榜文,张贴出去,务必要让赵河的子民人人尽知, 传到水匪的耳朵里。”

梁任之拱手道:“是,陛下。”

梁任之这就去拟定榜文, 速度很快,经过梁错审批之后,便亲自带人去张贴榜文,务必要让大街小巷,但凡有人经过的地方,都能看到榜文。

梁任之离开赵河府署,刘非眼眸微动,轻轻瞟了一眼刘离,刘离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