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解起来!”
随即威胁道:“我劝你们不要顽抗,否则……本将军第一个拿梁翕之开刀!叫你们看看我的手段!”
祁湛虽带了兵马前来,但被典军的伏兵伏击,断成了两截,他们被包围在内,根本无法支援,毫无悬念的被典军的人抓起来,全部押解起来。
梁翕之脖颈钝疼,脑海眩晕,一阵阵的犯恶心,不知挣扎了多久,这才悠悠转醒。
“唔——”梁翕之痛呼一声,他想要去捂住自己的脖颈,但是做不到,手臂像是被束缚了一般,根本抬不起来。
迷茫的睁开眼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绝美的眼睛,丹凤眼,仿佛含着秋波,却莫名的冷清平静,眼尾上挑,风情无限,说不出来的勾人。
“太、太宰……?”梁翕之认出了那双眼目。
“看来是醒了。”刘非淡淡的道:“还识得我,合该没有被打傻。”
“打傻?”梁翕之后知后觉,突然记起来,他们上山去抓典军,结果被晁青云出卖,晁青云突然打晕了自己,而眼下……
哗啦哗啦!梁翕之挣扎着,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臂被反绑着,怪不得无法动作,眼前是刘非和北燕大司马祁湛,那二人与自己一模一样,全都被绑得结结实实。
四周很是陌生,合该是一处牢营。
梁翕之道:“咱们这是在何处?”
刘非镇定的道:“在典军的大本营中。”
梁翕之嘴唇颤抖,道:“还是……还是被抓了?”
刘非无法动弹,只能耸了耸肩膀,道:“当时曲陵侯被青云先生挟持,我等也无可奈何,若是强行冲突,曲陵侯这颗漂亮的脑袋,恐怕已然不在脖颈之上了。”
梁翕之颓然坐在地上,道“:我……我记起来了,晁青云……晁、青、云!这个叛贼!竟敢背弃于孤,孤定叫他不得好死!”
梁翕之似乎想起了甚么,激动的道:“这个晁青云,打从一开始就不是好东西,在客栈的时候,他说去喂马,现在想起来十足可疑!就是他离开的空挡,典军的追兵便来了,咱们当时进城,分明已然瞒过了追兵的眼目,如今一想,便是他通风报信!还有还有……咱们绕过丹阳城,要往北疆而去,也只有自己人知晓,那些马匪准确无误的蹲守到了咱们的位置,当时只有晁青云在赶车,咱们要选何路去北疆,还不是他说了算!?这个晁青云,果然大有问题!”
刘非挑了挑眉,道:“曲陵侯还真是后知后觉呢。”
祁湛点了点头。
梁翕之不满的道:“晁青云装得这般乖巧,难道太宰早便知晓不成?”
刘非还未来得及说话,祁湛沉声道:“有人来了。”
果然,跫音而至,哗啦一声,帐帘子被打了起来,一条寡淡的人影走入牢营。
“晁、青、云!!”
梁翕之登时仿佛发狂的野犬,眼珠子赤红充血,虽然双手被绑在身后,依旧发疯的挣扎而起,仿佛要去撕咬晁青云一般。
“你这个叛贼!!”
“我要杀了你!”
“孤一定杀了你!”
相对比梁翕之的愤怒,刘非和祁湛则镇定得多。祁湛并不熟悉晁青云,也只是一面之缘,日前从未听说过此人,因此并没有任何背叛之感。
至于刘非,刘非因着是心盲症患者,还是那种最为严重的心盲症患者,并不精于脑补,也不精于心理加工,和晁青云也没有太深的交情,因此自然不会像梁翕之那般激动。
晁青云手中提着一个多层食合,不顾梁翕之的大喊大叫,将食合一层一层打开,从里面端出精美的酒菜来,道:“主公可饿了?用些膳食罢。”
“你滚!!”梁翕之愤怒嘶吼:“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谁准你唤我主公?!忘恩负义!孤真真儿是瞎了眼目!”
嘭——
梁翕之虽然双手被绑,却很是能折腾,一脚踹翻了食合。
“啧啧。”刘非摇摇头,似乎有些惋惜,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