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
“我在。”
“阿笙……”
“我在。”
秦玅观下意识轻唤她,唐笙句句给予回应。
大病初愈,秦玅观累得更快了,早早便睡去了。唐笙同她十指相扣,陪她浅眠了小半个时辰,待她清醒了才服侍着梳洗,更上新衣。
面颊的淡粉还未散去,眼尾染着魇足的薄红,秦玅观靠着榻,懒洋洋地喝着唐笙一勺一勺喂来的药膳,指节都舍不得多动一下。
“漱完口还歇着吗?”唐笙问,“还是我来念折子?”
秦玅观吸走瓷勺中的药汤,抿了抿唇,唐笙的帕子便覆了上来。
“念折子。”她轻咳了声,害的唐笙心又颤了颤。
“安心好了,我无碍。”秦玅观眉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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