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妥当。”
她正要转身,唐笙又叫住她:“大人!能不能再拨些人来和奴婢一起值守内殿。”
“潜邸自有原先当差的,你未免忧心太多了?”方箬有些不耐烦了。
唐笙很想问问殿内有没有会武功的,但那样说未免太明显了,她硬生生刹住了嘴。
她方才咽下那些直白的话也是因为这个。
说得太多反而嫌疑很重。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宫女,唯一的价值就是贴近御前。她这样的身份又是如何知道外界的动向给大内禁卫提醒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是细作,是眼线了。
到时候真的出事了,唐笙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方箬走后,唐笙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忐忑不安地走进内殿。
彼时秦玅观已不在外间。
唐笙抬首,看到了中堂悬挂的山居秋暝图,低头时看到桌案边摆放的小盆文竹。
秦玅观的居室看着文人风趣更多,天家气象很少。
内室烛火明亮,唐笙隔着帘幕轻声道:“陛下,奴婢唐笙,侍奉您就寝。”
内室没有回音。唐笙不敢轻举妄动,略微拔高了些音量道:“陛下——”
她忽然又联想到了原著中的刺杀,心下一紧。
方箬这才离开多久,照理说整个庭院里应该有不少暗卫,秦玅观不能真的遇刺了吧?
唐笙心惊肉跳,太阳穴跳得欢快。
她又尝试着呼唤一声,里边依旧没有应答。
唐笙喉头发紧,就连呼吸也忘记了。
她向前走了几步,想要透过帘幕探看里边的场景。
只见帘幕掩映下,秦玅观跪倚在香案边,低垂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唐笙浑身血气都蓦地凝固了,下意识抹开帘幕冲了进去。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