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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乡人,这次是乔老爷请我们来帮他办喜事的,可我们总觉得……乔家似乎有事在瞒着我们。”

老板娘听陆北絮这么说,这才叹一口气道:“你们啊,如果信得过我就听我一句劝,离那乔家,远一点,就连我,做完他家的这单生意也不会再做了。”

陆南风问:“为何?”

老板娘看看陆南风,再看看陆北絮,“算了,你们跟我来吧,我们进去说。”

老板娘把陆北絮三人带到里屋的桌子旁坐下,顺便给他们一人倒上一杯茶。

陆北絮打量了下里屋,鼻尖依旧充斥着那股陈年腐朽味,且屋子里的光线异常昏暗,很难想象貌美的老板娘,会住在这样的房间里。

陆北絮拿起茶杯想抿上一口,却发现杯子是冷的,里面的茶水飘出一股又潮又霉的味道来。

她下不去口,只装装样子就把茶杯放下了。

老板娘没有起疑,而是沉下眉头,说起了乔家的事情。

“那乔家在我们镇上,原本也是人丁兴旺的大户人家,可惜乔老爷的原配夫人走得早,只留下几位少爷,乔老爷后面就没再续娶。

但是直到三年前,乔老爷遇到了一位女子,与那女子相爱,并要娶对方为妻,可不知怎的,成婚当晚,那女子竟好端端地落了井,死了。”

“死了?”江婉被老板娘说的故事吸引住了,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自从这名女子死后,乔家就开始频频出事了。”

江婉再问:“出什么事?”

老板娘没有立马回答,只是用一双在昏暗中泛着幽幽冷光的眼睛注视着江婉,过后才道:“乔家,闹鬼。”

“闹鬼”这两个字一出,陆北絮觉得自己周身的气温都骤然下降了,冷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板娘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先是喜婆,再是轿夫,最后轮到乔家的几位少爷,在这三年间,陆陆续续全都惨死了,据说死相极其地诡异,无一不是身穿大红嫁衣,落井而死。”

“落井……”陆北絮迟疑道,“难道是那名女子的报复?可那名女子又有何仇怨?”

老板娘摇摇头道:“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名女子姓梅,叫二娘,和乔老爷是在一座唱木偶戏的戏园子里认识的。”

木偶戏!

陆北絮立马联想到了昨夜,她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两具木偶。

当时,女木偶把男木偶的头给掰断了,是不是在暗示着,女木偶就是梅二娘,而男木偶就是乔老爷?

这是……梅二娘对乔老爷的报复!

“既然喜娘、轿夫、少爷们都死了,怎么乔老爷还活着?”陆南风问。

江婉听了默默点头,这也是她想问的。

老板娘却道:“不清楚,我只知道再后来,乔老爷怕乔家断后,又接连娶了几名女子,可那几名女子,也都在成婚当晚一一惨死,死相跟前头的人一模一样。”

这么看来,当年梅二娘落井一事必定另有隐情。

这种隐情只有少数人知道,显然从老板娘这里已经挖不到更多的情报了。

陆北絮三人稍坐后,就跟老板娘提出了告辞。

他们离开布衣坊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快要黑下来了,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我们得赶紧回乔家了。”陆北絮道。

三人抱着两套喜服,钻进胡同外的马车,赶回乔家去。

路上,江婉道:“难怪现在镇子上的人对乔老爷的喜事颇为忌惮,可都这样了,居然还会有姑娘愿意嫁他。”

“没什么奇怪的。”陆南风双手枕到脑后,靠到车厢壁上,“在这种世道里,多得是卖女求富贵的穷人家。”

亦或者,就像昨天客栈的食客们说的,只要钱给得够,一个愿打愿挨。

像乔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不愁找不到愿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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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絮三人回到乔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变暗了,乔府门口的两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