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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泽遗咬牙:“你怎么不说清楚。”

兰山远点着香炉, 有意无意露出锁骨上的痕迹。

他确实不太懂欲拒还迎的色//诱,所以干脆裸//露出全部的风光。

问泽遗这才发现兰山远披着他的衣服,耳根瞬间红了

也是,兰山远穿成这样,身上还青青紫紫一片怎么能出去。

他也是被祂的记忆影响,失了判断力。

“抱歉。”

兰山远说着道歉的话,却毫无诚意。

“小泽还得睡几日,等重新封过窍,我再叫醒你。”

“你可以不守着我,可以去管宗内的正事,但是不能背着我找沈摧玉。”

吸入安神香的香气,问泽遗打了个哈欠,身上疼痛减轻几分。

“好。”

问泽遗困得一塌糊涂,揉了揉眼睛,伸出手:“和我拉钩。”

“拉钩?”

兰山远眼中困惑,伸出手握住问泽遗的小指。

“不是这”问泽遗闭着眼刚想纠正他,就在药和香的双重作用下,困得彻底失了意识。

睡着时,他面上还带着忿色。

放下问泽遗的手,兰山远摸着他的额角,看他的眉头逐渐舒展。

拉钩。

兰山远没和人拉过钩,也没人敢找他。

他后知后觉,这是凡间一种做约定的方式。

可问泽遗的手像是生了气,蜷成一团不让人碰手指,他也没法用力掰,只能作罢。

“言掌事。”

等到问泽遗睡熟,兰山远轻手轻脚给言卿传音。

言卿正在查三次试炼时的幻镜,听到兰山远的声音,立刻给了回应。

“兰宗主,您有何要事?”

兰山远的声音温柔又淡漠:“请帮我去查一位叫沈摧玉的修士,他方才用传音的灵符寻我,险些酿成大错,坏了选拔的规矩。”

“他只有筑基期,使用灵符后必然会留下未处理干净的灵气。”

“竟有此事?我这就去查。”

言卿震惊过后犹豫了下,道:“宗主,我对沈摧玉有印象,那孩子人有些奇怪。”

“言掌事请讲。”

兰山远揉着问泽遗的手背,可他的五指依旧锲而不舍蜷缩起来。

“他似乎对您有些执念,非要拜在您门下不可。”

言卿深吸一口气:“但他的能力不足以当您的首徒,我怕他哪怕当上外门弟子,进了持明宗也是心有不甘。”

言卿性格谨慎缜密,实在不喜欢沈摧玉这种不确定因素。

找个由头把沈摧玉遣走,趁早歇了他的心思,对于兰宗主和持明宗都好。

“我知道了。”兰山远语调冷下。

“请言掌事再秘密帮我办件事,查是哪位长老给了沈摧玉传音符。”

“对,能有和您直接联系上的传音符,至少也得是个长老。”

言卿本就对此有顾虑,可他和长老们差了级别,兰山远不提,他也不好主动去说。

“我这就去彻查。”

只要能找到残存灵气,就能发现谁在背后捣鬼。

他越想越害怕。

沈摧玉是从西寰来,他一个孤儿,究竟为什么能认识某个持明宗长老?

他和那位长老,想对宗主做什么?

“有劳了。”兰山远倒是不急。

断了和言卿的联系,他的目光落在问泽遗脸上。

问泽遗面上的那点恼怒不甘早已消失不见,转而换上副岁月静好的安详模样。

兰山远的想象力匮乏,难以找到形容。

问泽遗就是问泽遗,怎么样都是最好的,最好看的。

因为身上留着兰山远的灵力,他嘴唇还有淡淡的薄红。

眼中染了贪恋,兰山远微俯下身,小心亲吻着熟睡中的问泽遗。

从眼尾到脸颊,落下的吻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