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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回过神来,看到问泽遗孑然一身,倒吸了一口气。

之前黏着他的师兄上哪去了?

昏黄的灯光照得问泽遗像是心不在焉,微红的脸上有几分憔悴。

他脸上看不出明显悲喜,掌柜权当问泽遗被夜风吹红的脸是因为失意。

“小兄弟。”掌柜边摸钥匙,边斟酌着开口。

“我看你师兄挺疼你,闹脾气得有限度,要珍惜眼前人。”

问泽遗:?

他怎么不珍惜兰山远了。

“他是挺疼我的。”

问泽遗收了钥匙,对着掌柜微笑:“多谢掌柜,我先回去歇息了。”

他笑得太好看,冷清的面相瞬间温柔三分,让掌柜晃了神。

是他多管闲事瞎操心。

就这模样,恐怕就是闹脾气,都会有人乐意哄。

许是掌柜刻意为之,他的卧房就在兰山远隔壁。

问泽遗躺在床上,下意识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木桌。

他趴在窗边挂了只灯笼,用恰到好处的声音冲隔壁道了晚安。

“师兄,你也早些睡。”

“好。”

兰山远的声音散在风中隐约的花木香里。

问泽遗躺回床上,安心地沉入睡意之中。

意识模糊又清醒。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原本的床上。

可之前有经验的他,立刻明白自己又做了梦。

因为他手边散着白衣,而白衣的主人,正跪坐在他的身上。

某处摩擦着布料,瞬间点起火来。

“师兄。”

短暂的怔愣过后,他忍住挺腰的想法,为自己起了反应难堪,连忙别过头去。

他身上衣物齐整,只是露出半截精瘦的腰来。

可兰山远只剩下上半身的衣服齐整,下面

这又是什么梦。

之前那些也就罢了,好歹有给准备的时间,也让他能反应过来,可这回居然猝不其防梦到兰山远拿他自娱自乐,亵玩自己。

“你不喜欢?”兰山远的声音不带多少情//欲,他只是希冀地看着问泽遗,胸膛却起伏得剧烈。

就算说不喜欢,可诚实的身体却很难真做到没反应。

问泽遗选择沉默以待。

他之前没研究过这方面知识,确实不知道怎么做更合适。

这场景太真实,他很难将其类比成寻常旖旎的梦。

兰山远似乎是看出他的局促,了然:“我点到即止,你切勿紧张。”

前面又传来了难以言说的感觉。

问泽遗胡乱点了点头。

清晨。

他冷脸收起亵裤。

就知道最近容易做些让人浮想联翩的梦,所以问泽遗没带罩衣,却带了亵裤。

要不是太难启齿,他都想去找谷雁锦开点药了。

“师弟。”

门外传出兰山远的声音。

问泽遗调整下面部表情,神色自如地给他开了门。

虽然很难把晚上抱着他蹭的兰山远和白天的师兄分割,但装傻总归是做得到的。

“我们该回苍巽山了。”问泽遗正色,“对于丹阳的处置,苍雀族理当已有定夺。”

“是。”

兰山远颔首:“若是师弟准备万全,我们即刻启程。”

有术修施阵,回苍巽山不过转眼的事。

看到兰山远的背影,问泽遗喉结滚动,心中念着清心的咒,默默移开目光。

“师弟,怎么了?”

兰山远回眸,面露不解。

“没事。”问泽遗打着哈哈,“就是在想,过会别遇到麻烦才好。”

“有师弟在,自然不会。”

兰山远微微勾唇,宽慰道。

为了不过于显眼,他们只传到离驻扎地半里路的地方。

走了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