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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他缓缓说道:“去后山。”

“溶洞失踪案的那个山洞?”

“对,后山不只有一个山洞入口,但里面都是连通的。”

贺侃说,“哦对了,黄金大概也在那里面。”

贺侃的语气太确定了,就好像他亲眼见过似的。

“你怎么知道是连通的,进去看到的?”江也问道。

“我进不去啊,不是说要先解开谜题才进得去嘛。”

贺侃趴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手臂上,笑着对江也说,“所以我这不就来找你帮忙了,这种要动脑的活,我一直做不来,你知道的。”

他的眼神温柔而眷恋,宛如情人间的深情凝视。

尽管周围还有好几个人,但贺侃的目光都略过了这些人,只定格在江也一人身上。

江也没有与他对视,而是躲开了。

江也的回避并没有使贺侃失落,他反而勾起嘴角,就像是笃定了什么

江也最后从身上拿出那张童谣,再让张庭给自己拿来一支笔。

他把纸按在桌面上,在那首童谣的空白位置上写写画画。

他写字速度很快,也很认真。

贺侃离江也很近,就趴在江也的面前桌子上,侧着头,目光穿过桌面放在江也的身上。

他没有打扰,只是默默观察着江也,似乎在江也的身上寻找着什么。

徐侧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他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江也身上,但贺侃的存在却如同一道难以忽视的阴影总是干扰着徐侧的视线。

时间,事件,人物,这三点是解开游戏的谜题的关键。

江也的脑海中逐渐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滤网。江也在心中反复回想着老裁缝、村民和沈奶奶的话语。

随着他不断地思考和分析,这些话语就像潮水一般涌来,冲刷着这张滤网,试图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和杂音过滤掉。

剩下的就是关联事件的关键信息。

1994年8月23日,容寂于阿斐村中失踪,沈奶奶开始寻人启事。因为沈奶奶晚年再次受到刺|激,于是得了老年痴呆症。

1994年8月24日至10月2日,是溶洞失踪案的发生时间。

唯一的幸存者容寂,全身毁容。出于某些原因,不得与世上唯一的亲人相认。

他的母亲也因为容寂的失踪,而伤心过度去世。

那时候的容寂才十七岁,正读高二。

往前推十七年,容寂是1977年出生,那时候他的父亲容空十八岁,母亲十六岁。

两年后,就是1979年黄金窟事件。

那时候的容空二十岁,正好对应了童谣上的歌词——“二十岁的,一个矿工”。

那一年,妻子十八岁,儿子两岁。后来因为他的失踪,容空的父亲容新也去世了。

最后在这条时间线上缺失的一环,就是沈奶奶的两个女儿,容丽和容梨。

对于她们两个,所知道的信息少之又少。

而在江也问村里的人时,无论是村民还是老裁缝,他们都对当年容家的故事避而不谈。

对了,还有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事情,那就是——山鬼。

这个只存在于前两代人口中的山鬼传说,会不会和容丽两姐妹有什么关联呢。

这或许要问问别人才行了。

“去找老裁缝吧,还有一些事情是需要他告诉我们的。”

徐侧先拿过江也写完的这张纸,看了一会后,就把江也心中的猜疑说了出来:

“关于容家两姐妹的事情还不清楚,只有童谣上提到了容丽的名字。”

柯乐接着把徐侧手上的纸接过来,看了一会后,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

“但是,童谣上关于容丽的部分根本就不准确啊。”

柯乐还是觉得那个五十六号鞋码诡异得很。

贺侃也走过去看了,他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后,“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