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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还有这样的凌虐欲,但他只能压抑着

江也突然说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话:“你很怕我?”

“说反了吧”,徐侧一愣,有点好奇江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了,“为什么这么说。”

“跟我说什么扯不扯平的,难道不是怕被我报复?”

江也的话让徐侧陷入沉默,好像在思考要怎么回答才好。其实他刚说的那句话完全是不经过大脑的思考的。

他不说话的时候,气势就更加凛然。这种感觉是客观的,仿佛身上自带的寒意是由杀气凝练出来的,好似经过了千百次锤炼形成的压迫感,以至于徐侧对上任何一个人都像是在面对着敌人。

如果说,江也是头藏在羊皮下的狼,那么此时的徐侧,是要扒开江也的羊皮的猎鹰。

自徐侧认真说话时起,这片迷迭香中就只剩下了他和江也两个人。

徐侧用杀意将江也圈进自己的领地,将其他人排除之外,其他人完全插不上话。

想要融入他们两个的氛围,就必须先将自己裹成刺猬,再顶住刮着毒针的飓风,才能进入徐侧的领地。

但不是穿越了飓风后就能平安无事了,在飓风中心的人同样焦灼。

这种不安的感觉不是因为自身的心态,而是一种来自外界猎食者的窥视感。

江也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要被盯穿了,那种无处不在的窥视感和探索欲从四面八方投射来,这种令他不自在的视线是毫无保留和不加隐藏的,他很讨厌这种被揣测的感觉,这跟生剥人皮没有区别。

江也想,他和徐侧果然合不来

迷迭香花田里一片死寂,就连风也没了,这些植物像凝固的死物一般,一动不动。

江也这时说话了,不过不是看着徐侧,而是看着刘佳,问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吗?或者关于李楚师的死,你有想说的吗?”事到如今,江也当然不是仍在怀疑刘佳,而是想借她来转移话题。

刘佳突然被江也提到,下意识地看了徐侧一眼。

多余的人插|进来了,徐侧此时有些不满。这让刘佳犯了难。

她只好顺着江也的话走,“听你这么说,你在怀疑我害死了李楚师,是吗?”

在之前的早会上,江也曾在大家面前逼问过刘佳和此事的联系,虽然一共没问几句话,但那步步紧逼的氛围,刘佳记忆深刻,“现在游戏结束,没有了十条规则的束缚,我可以说谎,要是我说了实话,你会信吗?”

“会,你有没有说实话,我能看出来。”这句话是江也胡扯的,他没有这么神的能力。但是他有把握,这个游戏结束后,剩下的人没有一个会怀疑他说过的话的真实性。

就连徐侧也从刚才不满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对江也投去好奇之色。

这下刘佳又看不透江也了,“你这人真的挺矛盾,有时候把人想得太好,有时候把人想得太坏。”她仍以为江也是在怀疑自己,但奇怪的是,自己并不因此对江也产生不满情绪。

江也不赞同刘佳这句话,因为他一直把人往坏里想。

刘佳继续说道,回到正题:“不是我,也不是周雪笙。”

周雪笙更加攥紧了刘佳的衣袖。

“是你吗?柯乐?”

江也这如同拷问一样得到语气,将场上的人都轮了一遍,被他提到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止住了呼吸。

柯乐叹了口气,摊开手道:“我好冤啊,为什么又怀疑我。”

“因为你有这个实力。”

柯乐神色一愣,没想到江也会这么说:“啊?你在夸我吗江也?”

“你可以这么认为,所以是你做的吗?”

柯乐对江也这句话挺受用的,轻松地笑了笑:“不是我,但也跟我有关。”

刘佳:“什么,原来你这么早就!”

柯乐话音一顿,对着刘佳摇了摇头,纠正了自己的说法:“准确地说,是我的人偶做的。”

江也:“你的人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