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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祁御看着岑溪的模样,眼睛里带上一丝笑意,原本想要穿过这条街,但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就在这里停下,你找个人少的地方等着。”

“是。”

车子缓缓地在前方停下,祁御撩了一下衣摆,率先下车,他穿了一身黑,落地的时候,在集市巷子口看,一队黑衣人缓慢的露出脸来。

“这个是不是暴君?”黑衣人问。

旁边的黑衣人给他一拳:“你笨啊,你看他下车之后,手伸向里面,很显然里面还有一个人。你见过这么会照顾人的皇帝吗?”

黑衣人都快速地摇头。

接着几双眼睛齐齐的看向马车。

只见屏风缓缓地掀起一角,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穿着昂贵狐裘的男子,扶着车下黑衣男人的手缓缓地下车。

这个才对。

黑衣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这个才像是皇帝才有的待遇,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们暴君长得这么——漂亮。

是的,漂亮,只能用这个词形容。

算了不管了,黑衣人的统领对着手下的人使了一个手势:“一会听我指挥,森*晚*整*理活捉暴君。实在不行,就将人杀掉。”

祁御抓着岑溪的手,将人从马车上领下来。

花市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岑溪在人潮里看着祁御川,见他穿的单薄,就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还回去。

“陛——公子,你的衣服。”

祁御冷眼看他:“你不许脱。”

岑溪被成功的吓得缩了回去,嘴里小声嘟囔:“这么凶,冻死你。”

祁御听着岑溪嘟嘟囔囔的声音,嘴角轻扯了一下:“说什么呢?”

“啊?”岑溪很是单纯的看着他,“没说什么?”他在祁御逼问的视线下,快速地移开眸子,走到身旁一个小摊前。

原本岑溪只是随便看看,却发现这个小摊上的东西都格外精致,尤其是一个红色的荷包。

他拿起来,一股子似有若无的香气就环绕过来。

“这是什么?”

摊主是一个六十岁的阿婆,她颤巍巍的说:“公子很少参加这种活动吧,这个是秋祭的香囊,可以送给亲近之人。可以保佑那个人一辈子无痛无灾,平安喜乐。”

“无痛无灾。”岑溪拿起香囊念叨了几句,又想起来昨夜看到的那场大火。

再也没有人会为祁御说一句无痛无灾,平安喜乐的了。

岑溪捏着荷包,片刻在自己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碎银子:“婆婆,这个我买下了。”

还没等他拿给祁御,岑溪看到前方围了一圈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再离得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小说戏剧的经典情节,强抢民女。

岑溪眼珠转了一下,这不正是让祁御了解民间疾苦的大好时机吗?

“公子,我们过去看看?”

祁御显然对这种事情兴趣不大,而且那边人又挤,刚想说不去,低头却看到岑溪已经拉住了他的手。朝着那边的人流走了过去。

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你爹欠了我钱,我拉你还债天经地义。”

一个肥头大耳的穿着富贵的男人,拉着一个纤瘦的小姑娘,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跪在地上。

“我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求求你了。”

那名穿着富贵的男人一脚踹在了老者的身上:“我放过你女儿可以,先把欠老子的五十两银子还上。”

老者摔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了好几声,好大会说不出话来。

他的女儿想要过去拉他起来,却被富家公子带来的侍从拉住。

“走了,小美人,只要你好好跟着我,我自然不会再难为这个老东西。”他说着,一边猥琐的下流的去摸那位姑娘的脸,却被姑娘一口咬住了大拇指。

富家公子被咬的连连嚎叫,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