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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点头:“是我说的。”

祁玉低着声音:“以后再想从我身边逃走,可晚了。我会把你关起来,关在房子里,让你这辈子都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这段话带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但岑溪却没有感觉到害怕,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颗糖,递了过去:“要一起吃糖吗?吃了就不疼了。”

祁玉有些发愣的结果那棵糖,伸手接过,一如当年。

*

周围树影丛丛。

祁玉嘴里含着糖,看着岑溪莹润的唇,喉间动了动。

他凑身过去,刚想吻上那看上去很香很软的唇,那么甜,让人不由自主的靠近,一点,两点,还差一点距离就要触碰到了,身后的草丛中传来一阵训练有序的脚步声,一道焦急的声音惊喜的喊道:“上校!”

祁玉:“……”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是副官带着一队人马,急冲冲的朝着他们这边赶了过来。

“上校,你没事吧。”

祁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的:“没事,死不了。”

副官:“怎么会没事,我听着你声音都变了。”

祁玉斜眯他一眼,接着就叫副官不知道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一屁股坐在地上。

“岑……岑先生。”

他刚才接通讯的时候,就觉得声音特别耳熟,但是没敢向这方面想。如今见到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副官差点疯了。

“岑先生,我们扪心自问平时对你挺好的吧,你能不能放过我们家上校,换个人缠?”

他说着,突然想起来什么,“都是黑市的隋镇川害得你,你去找他。”

岑溪看着平时这么沉稳的副官,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刚想开口解释解释,就听身边的祁玉声音阴沉的道:“他是我的人,你想让他去缠谁?”

岑溪:“……”

好霸总的语录。

副官:“……”

完了,上校好像……中邪了。

*

副官的这种表现,岑溪回家的时候又经历了一次。

管家看着他,差点厥过去。

祁玉看着这群人丢人现眼的样子,脸色越来越差,直到岑溪抓住了他的胳膊,对着管家说:“你们好,重新介绍一下,我是岑溪,是你们上校的男朋友。”

上校低头看着他,很多时候,他都不明白岑溪嘴里一些陌生的词汇,就像这个男朋友。

朋友他知道,但是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在岑溪心中,他们的关系只是朋友吗?

“什么是男朋友?”祁玉皱着眉问。

岑溪小声趴在他耳边:“就是互相喜欢的人。”

互相喜欢的人。

这句话成功的祁玉紧皱的眉心开始松开,唇角的弧度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副官:“”

他们上校不会是真的被脏东西给魇住了吧?

祁玉的伤虽得到了及时的治疗,但还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虽然祁玉很不愿意,但他扭得过大夫,却拗不过岑溪。

指挥庭的公事,只能由副官每天来回送到府里。

祁玉披着外衣,半靠在床上,岑溪也搬着小板凳,坐在祁玉旁边,安静的听着,看起来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但副官依旧还是下意识的吓一跳,若不是祁玉威胁的眼神,他能转身就跑。

他真的想不通,他亲眼看着岑溪中枪,也是亲自来着祁玉悲痛欲绝的将人埋进棺材里的。

怎么会又重新出现。

真的不是鬼么?

副官打量岑溪的时候,忘了他家上校就在旁边看着,只是越来越低气压,让他快速回神。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家上校那双黑眸异常冰冷地看着他:“活够了?”

副官:“……”

他立刻把从岑溪身上打量的眼神收了回去,收拾好自己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