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密军逃回西藏的大门之后,便是第九旅反击的时候了!
终于下了山,禹城等第十八团的将领在山脚下的一处供入山采药、打猎的人休息的山洞中暂时聚集,警卫员张罗着烧水泡茶,一群明显没什么精神的将领们或揉着腿,或喝着茶,个个面上苍白一片!
“这路太难走了!”
炮营的营长汪正骂了一句,之前的道路还稍好一些,但一过了理塘地界后,地势就变得异常难走起来,巴安府已经十分靠近西藏了,地势何止崎岖难行,这两天他们走的路根本就是从悬崖半腰硬生生抠出来了一条路,两个士兵并排通过都显得有些拥挤,走惯山路的骡马都要小心失蹄。几天内光是他麾下已经四匹拉着山炮的骡马跌落入谷中了,导致战斗还没打响,他的炮营就损失了三门山炮跟一骡车的炮弹,还有几个赶车的士兵也跟着被拽了下去。
“行了,我那营里几个弟兄莫名其妙就没了呼吸了!”
步兵四营的营长杜威铁青着脸往墙壁上打了一拳,下面不少战士都不习惯者突如其来的高原反应,面上突然煞黄一片之后,没多久整个人嘴唇就开始变称紫黑色了,一般出现这样的状况,基本上就救不回来了。行军十几日的时间,尤其是过了理塘县入了巴安府之后,目前整个十八团已经有近十一人因此丧生了,除此外还有百余人感觉到了轻微的呼吸困难,索性并不严重。
五营营长陈成闷头抽着烟,他手下也有几个人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