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见几人还要上前,两个清军只感觉手心汗涌不断,顿时举起了小心的警戒了起来。
“放肆……我等之身份尔等不配知道,快叫你们管带大人出来问话!放我等入关面见孙大人~”
一行人中,路姓的剑眉鹰目,身材也是魁硕不凡的年轻人大喝一声,便呵斥几人,叫他叫来管带问话。
“……这”
两个清兵被他喝得心中一怯,对视一眼均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他们看来这断了发的无疑应该是乱党,毕竟庚子年之后因为清政府的统治无力,留学生中逐渐多了不少学起洋人断发的青年学生,但是国内随着鞑子几百年的猪尾巴辫政策,甚少有民众胆敢剪发。便是一直都感觉长辫不利于训练的北洋新军,也不得不留着长辫。因此无疑对面已经剪去猪尾巴的应该乱党无疑。
只是这半月来乱党势大,各省巡防、混成编制的新军一见乱党便要被击溃而逃。恐惧党人之心也因为‘抚乱大军’的连连战败,影响到了全国的士气。
因此被他这么底气十足的一喝,两人心中有些胆怯,对视一眼,只好由一人后行去寻那督队官。
“报告大人,那几人点名要唐管带亲自回话。说是要见孙大人,小的不敢怠慢,只得过来跟大人请示!”
“什么?”
那督队官也是一愣,被那手下士兵的话搞得一愣,莫非这个中还有隐情不成?
孙大人,关内如今还真有几个孙大人,不过大都官衔与他相仿,只有一个比他还大的孙大人了,那便是原三十二协的孙国安、孙标统了!
再一想,那孙国安如今可不是带着一副假辫子在关内走动。对于这位曾经的湖北军政府五大标统之一,他家大人唐正芳平时别看尊敬,私下里却不知道暗自非议了多久,言到他若不是得了萌昌跟现在的王大人的承诺,仅他曾经一条私自投敌的罪名便足以给他定罪了!
只是,他如今在关内虽然尴尬,却也不是一般人敢挑衅的。不提承诺要保他的两位大人,在他身上似乎还有任务在身,这些时日来他经常来往信阳、武胜关跟应山三处,直面进见两位大人的次数也不在少数,这一点莫要提他家大人嫉妒,便是那擅长擅长阿谀奉承,被前钦差大臣萌昌许之为‘河南第三十七混成协’协统的张锡元,都是嫉妒不已。
他如此一想之后却是越想越有可能,毕竟这几人若是心中无甚凭依,怎敢如此猖狂的只是几骑便往重军把守的武胜关而来。
只是,自家大人已经接了张大人的传召往西大营面见张大人了。如今这关下官衔最大的可不就是他了。
“大人,您看,您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
那清兵还等在他回话呢,当下询问道。
督队官心中嘎哒一声,心猛地一沉,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你们几个……还有你们几个随我过去问话,等会若见他们有异动,立刻便给我开枪,听到了没有?”
他似乎是觉得不保险,又点上十余人与他同行,心想此处乃属于城墙上守军的射击范围内,应该不会出现什么纰漏才是。
“是!”
一众被他点到了士兵应道,只是声音明显有点气力不足。
那督队官旋即带领一群人越过了当下关下出入要道上的防势,往前面走去。
“你们几个是什么人?快快报上身份来!”
没几步看到了那一众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至今还未下来的几人正在那里有说有笑,颇有种大军在侧我自临危不乱的气势,那督队官被他等气势所迫,原本还想呵斥几句,叫人将他等扭送捆绑起来。结果临到头却给他换成了这一句,并且口气虽硬,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是谁?便是这关下守军的管带吗?”
路姓青年皱眉询问一句。
督队官见他句句追问,只得答道:“我家大人有事暂离,有何事可与我暂谈,待我家大人回来,再行转告!”
路姓青年眉头一皱,在他们的视线中转过头去像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