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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不吉利么, 但是这事情不是都结束了吗?怎么会在十年后旧事重提呢?”

“唉,这哪里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知道的?你听过那些传言了吗, 听说还与天界有关啊,我们的三公子是上界来的逃犯,不知怎样才转生到了这里啊。哎,早就知道他不是寻常人了。”

“马后炮,谁不会啊?当年,他突如其来得到了府主的重视,你们就说他之前的传言都是夫人放出来的谣言。现在你们又转变了, 真不知道该听谁说。还有啊, 我们的大公子已经从重华宗学成归来了啊, 我觉得,这个事情……”

“反正我觉得这其中的水是很深, 我们这些人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谁赢了就跟谁呗。”

“这才是真的,还是喝酒吧。毛豆没有了, 你再端一盘上来,哎呀, 就惦记你的这口毛豆。不过,三公子是的确有些……不好说不好说,都在酒里了。”

城内居民七嘴八舌。

城主府内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心盘算着站队。

濮阳雷与濮阳同坐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还是眼不见心烦的扭过了头,注视起桌子上的花纹,好像那花纹是什么绝世奇宝一样。

“你说,城主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濮阳雷还是有些按耐不住,濮阳同则是摇了摇头。

濮阳雷见他这模样简直就是气上心头,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的局势是这个样子,你说,我徒弟可以从中抽身么。”

濮阳同:“难说,不过,我的徒弟一向机灵,总不会如此被动的。”

濮阳雷:……什么你徒弟我徒弟的,不都是那个小子么。

“我只是听说了那个传言,有感而发,具体的还要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我是不愿意站队的,哪怕他是我的徒弟。”

“那个传言……哼,什么传言,他是天界逃犯的传言?那个传说故事,被贬谪之龙的传言?实话说,那说法确实和千年前的传说对上了,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还说,还说什么呢,有什么可以说的。如果他这么凶恶,他的本性是穷凶极恶,那么他根本不会是这个样子吧。”

“虽然他平日里表现的是有一些怪。”

濮阳雷道,“但是,他是个好孩子吧。”

好孩子么。

濮阳同看着面前的茶壶,眼不见心不烦的将其推了出去——

阴谋,却在波动。

柯元嘉正在沧月城内看着文件,里面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关于濮阳殊的情报,非常详细,都是他派人问询了天都府的侍从才得到的答案。

他一边看着这些情报,一边思索着明夙与濮阳殊的相处,那些他并未亲眼目睹过的场景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流水一般浮动了起来。

他看向下属,“只有这些了?”

下属连忙道:“是的,他的作息都很规律。”

这时,他却看见一个不太寻常的报告,“院子里的梧桐树倒了。”

他把这页报告抽了出来,开始询问下属,下属便又将这个情报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柯元嘉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这两棵树,是濮阳殊在自己小的时候种的。还是在得到两柄神兵……之后。”

神兵?凡界能有什么神兵,世人总是喜欢这样夸大其词。他看了一眼,便将这一页放在旁边。

“是的,有什么问题么?”

下属有些懵圈,看见柯元嘉微微含笑的眼,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的眼神与气势,已经截然不同了,这,该说不愧是来自上界么。

“无事,退下吧。”

属下便唯唯诺诺的退下了,此时,濮阳昭却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这么多人,都是我们的,区区濮阳殊何足畏惧,更何况天都城也不是铁板一块,早说过了,我的父亲是被他囚禁了,如此行为,天理何在,你别忘了,我还是天都城的大公子,天都城的人,难道会不给我面子么。”

“我要是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