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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怎么回事,真的说不明白, 总之他有一点怪。

一日很快过去, 转眼便是濮阳殊的一日, 濮阳殊郑重其事道:“哥哥,这一天,属于我的隐私, 我希望……你不要看。”

苏茗:“哦。”

搞不明白。算了, 随他吧。

濮阳殊觉得他的哥哥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己的事情不太上心。

明明再过一些时日就是霜降了, 是他的生日,但他好像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不,与其说是不放在心上,倒不如说他根本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好吧,这何尝不是一种不将其放在心上呢。

所以,濮阳殊大作战,是……给苏茗过生日!生日自然是要办的, 但他却不想大张旗鼓, 一方面是因为二人身份敏感, 一方面是濮阳殊不想让太多人给哥哥过生日,那些人, 反正也不是真心的, 有什么资格给哥哥过生日。

可是,哥哥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他会不会期待一个万众瞩目的生日?可是,那样的生日, 不是‘苏茗’的,而是‘濮阳殊’的。

濮阳殊一边思索此事,一边用笔在宣纸上点点画画,思索要给他送什么礼物。

他似乎对木料与玉料比较感兴趣,要不要雕刻一个神秘东西送给他?画一幅画?送一件衣服?给他下一碗面?

濮阳殊看着宣纸上的条目,甚是烦躁,把这些宣纸揉成了团,便投掷到了地下。

沉默两息之后,又将地上的纸团捡了起来。

ps:来自哥哥的教诲,不要乱丢垃圾哦。

就在这时,却有敲门声传来,是月影岚,濮阳殊道:“进来吧。”

月影岚就进来了,一眼便看见了桌子上的纸团,与濮阳殊脸上的郁色,这郁色太过明显,简直要把月影岚吓一跳,实话说他从来没见自家少主这般神色,简直是乌云一般的一张脸啊。

虽然少主平日里就蛮喜怒无常的……

月影岚心中腹诽,就看见濮阳殊打量的眼神,他打量了他一会儿,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细致与谨慎,这种目光几乎让月影岚打了个寒战。

月影岚小心谨慎道:“少主,怎么了,我应该……没被什么东西附身,也没被什么东西假扮吧。

然后他听见濮阳殊的话语。

月影岚对视上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在瞬息之间似是划过了众多的情绪,最后归于一片漆黑。

他轻声询问道:“月影岚,我可以相信你么。”

这种问话,是什么意思。如此郑重,如此庄严,他的话语里似乎带着某种旁人所不知的决意,那么,这件事情,一定是非比寻常,饱蘸着牺牲的血。

他知道,少主在这个家里的处境,因为知道少主一贯的忍让。所以,少主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么,才决定让他这个唯一的亲信去赴一场必杀的局。

其他的人都是不可信赖的,只有一直跟随在少主身边的自己,才可以做到这一点,自己报恩的时刻,终于来到了么。

其实,这么多天,这么多好日子,这么多温馨的时光,在他的心里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以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拥有这样的生活。在黑市里,在笼子里,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忍受着饥饿与疼痛,看着那些人不怀好意的视线……

直到那一刻,少主降临在自己的身边。这么多天啊,简直就像是家人一样,他明面上是少主的侍卫,但一直都没来得及为少主做些什么,反而是少主一直在照顾自己,让自己学习武艺,给自己薪酬与零花钱。

他的眼神划过一抹锋利,少主,终于要用到他了么,“当然,少主的希望就是我的希望,为了少主,就算是把自己的双手弄脏也没有什么所谓,这本就是侍卫的专职。”

……空气中却是一片沉默。

濮阳殊看着莫名其妙就激动起来了的侍卫,无言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眉心正在隐隐抽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月影岚的优雅、安静似乎都已经随风而逝了。

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