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如平易待之,大不了他熬几年,等到李琼楼回国之后撮合他俩。
他挥动球拍,内心为找到解决办法感到细微的雀跃。
球拍挥动时带起了风声,从昏黄的影子里带出残影。
季柏看到他这么久不说话,内心也没忍住胡思乱想起来。
诶他是不是黏的太紧了,但是书里的他也是这么黏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现实的发展和书里不太一样,但是他黏人的模式却是照搬书里的他的,郑乐于为什么没有书里写的心里默默感动,难道他还比不上书里那个花心薄情的季柏吗?
季柏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有些郁闷地想。
“小心。”
他只顾着看脚下的影子,一时没看路,迎面而来了一辆山地车噔噔噔地要撞过来。
郑乐于脱口而出,迅速抓住了对方的手腕,把他往旁边一拉。
季柏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摔进了郑乐于的怀里。
?
两个人都一懵。
郑乐于怀里好香,季柏脑袋懵懵地想。
这么偶像剧的情节居然发生在他和季柏身上,郑乐于也脑袋懵懵地想。
自行车的主人刹不住车,只遥遥扭头对他们大声说了句不好意思。
于是一秒之后他俩都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子。
季柏抬头,结结巴巴地说了句谢谢。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郑乐于居然比他高。
郑乐于说没事,然后看着季柏走路一下子不协调起来,有点顺拐的倾向。
还是被车擦过了吗?
上次军训的伤还没好全呢。
他刚要走过去扶,结果手刚搭上人家胳膊,就发现对方的耳朵正一点一点变红,连带着晕染了脸颊。
他面无表情地撤回了手。
这家伙在想些什么呢。
算了,反正一不小心吃到对方豆腐的是他。
季柏的腰还是挺软的,摸起来一点也不骨感。
发生了这件小插曲之后,郑乐于打球的心思也冲淡了些。
但是今天体育馆人不多,看上去很是冷清,正好切合了郑乐于的心思,他找了处很空的地,又趁手颠了颠羽毛球。
体育馆晚上灯火通明的,季柏的耳朵很轻易就能看出红得滴血,但郑乐于装作没有看到。
这小子。
就在他要开始发球时,突然想起了个问题。
“你体育选修课要选什么?”
“你洗衣液用的什么牌子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又收获了两脸懵。
“我用的牌子挺常见的,回头推给你。”过了一会,郑乐于默默地说。
“我应该会选篮球,或者武术,去打太极拳。”季柏摸了摸鼻尖。
接着他俩相顾无言,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他俩打完球。
最后郑乐于以一球之差险胜,季柏愿赌服输请他喝了奶茶。
“对了,你是不是要去参演那个话剧?”季柏吸溜着奶茶里的珠珠,顺嘴问道。
“是啊。”郑乐于正好推开寝室门,听到这话回头回答。
“哦。”季柏以三声的语调说,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他自荐去参演不知道还能不能拿到一个角色,但是他还挺想和郑乐于演同一部话剧的。
他怀着这样的想法,从四楼回到五楼他自己的宿舍。
等到季柏走远了,郑乐于反倒从寝室里出来了。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双手抱胸看着季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的黑影里。
“啧。”
他发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他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他并不喜欢对方投注在他身上的感情。
这让他有一种自己逃不过和对方相爱然后又被虐的命运的感觉。
其次,季柏不是他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