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刘海又乱又长的好处就是这么明显,权持季完全没有发现他恍如踩了狗屎一样的表情。
想当年还是许沉今的时候,多少名门世家求着因子虚指点一下他们的不肖子孙,他看都不看,今天却被当着面评价:误人子弟。
惭愧啊,惭愧。
因子虚这些年来,本事没涨多少,脸皮那是越来越厚,这时候还笑嘻嘻地接过话头:“先生说的是,许沉今算什么?琴棋书画狗屁不通,带兵打仗啥也不会,骄奢淫/逸罪无可赦,他配不上你。”
权持季点头默认。
因子虚还是那个嬉皮笑脸的模样:“看样子,先生不喜欢许沉今?那是为何?”
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温柔会装,何德何能招了权持季这么大的恶意。
虽说是一个罪丞,自己也是才名远扬,长得还这么赏心悦目。
这么招恨,因子虚真是冤枉啊冤枉。
权持季好像在回想什么,但是显然,他并不打算和因子虚就这么亲密地交谈。
在他眼里,因子虚不是个玩意。
暗地里贪生怕死的黑粮贩子,明面上做的也是不讨人喜欢的寿材生意,因子虚似乎天生就带着晦气,没句实话的性子和他拉胯的外貌一样不讨喜。
因子虚何等的识脸色,看着权持季沉默不语就马上为权持季找好了台阶,自顾自点评道:“在下了然了,自古成王败寇,因为许沉今是个废物,没人喜欢废物。”
权持季说:“我的男妻,因老板倒是议论得高兴啊。”
因子虚凑近一笑:“先生难道真要和他红帐高悬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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