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男不女的事情,老夫也不许。”
因子虚:“……”
他实在是痛得没工夫在套话了。
钱老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随钱老高兴了。
反正待出了凉都,天高皇帝远,钱老要找他也找不到。
不过……也有可能,钱老迎来的是因子虚的尸。
一个驼背教一个老流氓跳舞,因子虚忍笑,钱老似是发觉因子虚浑身上下也就腰肢向下的地方软点,其他部位筋骨皆是僵硬,对因子虚动手也尤其的狠,差点没把因子虚撅过去。
好不容易休息了,因子虚颤巍巍地举起一手,托着自己酸痛的肘节趴到桌上,好像渴水的鱼吐泡泡一样喘得激烈,很久才放平呼吸。
筋骨疲软。
以前他练那破腿法的时候可没这么累人。
钱老斜着眼睛窥他,诚心诚意:“现在看来,你这棵歪脖子树……”他拔高音量,道了一声:“悬。”
因子虚倒不在意:“钱老先生说收在下为徒,难道真是要教这什劳子的悦神舞?不如老先生早点坦白清楚,您要沉今做什么,沉今必竭尽全力。”
钱老抬眼盯向因子虚的下巴,筛下月辉的竹枝在因子虚的因子虚瞳中流转,讥诮的笑意挂在他嘴角。
因子虚这个人向来讲究所谓的利益交易,讨厌可以用利益衡量的东西突然之间掺杂上了感情,就比如现在,他和钱老明明可以把事情说开,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为什么要在可以清晰解决的事情上面冠上所谓的师徒的情份。
因子虚老老实实道:“钱老,要是把我们两个绑得太深的话,对在下是没什么所谓,但对你来说,这边不划算,万一……”他巧笑,像一只毛皮杂乱的狐狸,就算他再怎么狼狈,狡猾的狐狸还是一只狐狸,蛊惑人心的本事依旧不落。
因子虚道:“万一,没等到为先生报答师恩那日,在下就死了呢?”
钱老道:“老夫不怕,我知道你惜命。”
因子虚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下其实不惜命,在下就是活着的执念太多了,想要赎罪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一直苟延残喘罢了。钱老先生,信不信我?”
钱老笑眯眯的:“信,那你相不相信,除了死和苟延残喘。老夫可以给你准备另一条轰轰烈烈张张扬扬的路。”
他拍了拍因子虚的肩膀:“老夫是真心要收了你。”
因子虚似乎是不信:“为什么?”
钱老玄乎乎的,说出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因子虚:“……”
这又是和谁学的,怎么拿因子虚自己用来敷衍别人的话敷衍因子虚?
第052章 邀舞
很久以前是因子虚在故弄玄虚, 现在被别人学了个十成十。
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现报。
因子虚是说不过钱老了,只能打着哈哈一笑而过。
钱老躬身,从下面看向因子虚的躲避一样的视线, 灰溜溜的瞳孔好像是探究一样竖了起来, 直勾勾的瞧,又起了话头道:“许沉今, 您还记得前太子是怎么死的吗?”
“因我而死。”因子虚一愣,他的声音突然就小了, 抿起的唇缝不自然地一抬, 扯出了个不自然的笑容:“所以呢?”
怎么所有人都要问这样的问题?
因子虚瞟了瞟钱老, 语气悠悠:“凭着远勋的前车之鉴, 您怎么还敢和在下扯上关系呢,就不怕死吗。”
“太子的死你就悟出了这个?”钱老哈哈大笑起来, 用力往因子虚后脑勺上重重一拍,讽道:“看来你也不怎么聪明。”
钱老这不留情的一巴掌下来后,因子虚脖子脱节似的, 他尖厉地喊疼,却见钱老突然逼近的脸, 吓得因子虚纤细睫毛一颤,情不自禁瞳孔一缩。
钱老的脸上没有太多岁月的痕迹,两鬓虽白, 眼神却依旧神采奕奕,蹙眉一松, 瞧着因子虚时似笑非笑,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因子虚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