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
齐砚沉默下来。
“我不是那意思。”叶行眠怕齐砚又玻璃心,赶紧解释,“我就是觉得很多东西好像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我们才这个年纪,就充满了不确定性不是,不过我当然是没想那什么的啊,你懂得吧。”
“懂。”齐砚回答散在风里,额前碎发飞扬。
叶行眠说错了话,也有点无所适从,想着弥补又怕越说越糟,心里慌就开始怪起齐砚怎么这么敏感。
“但其实是确定的。”
半晌齐砚忽然补了句,却也只这么一句。
夕阳余晖笼着大西北的万顷黄沙,亘古而不朽,漫天碎金中,齐砚侧脸同样被镀上暖色的光,他冲叶行眠微微一笑,侧身躺下,胳膊垫在脑后。
和所爱之人,赏此刻落日黄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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