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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讨雄虫喜欢的课程都完成得得心应手,而且乐在其中。

被阿布戴尔视为毫无意义垃圾的《雌虫手册》,他甚至倒背如流。

但就是这样一个被所有老师称赞的宝贝优等生,却撞见了阿布戴尔从背后打倒在地,一比一复刻出这只雌虫对自己雌虫留下的伤口。

当注意到凯蓝玛拉的在场的时候,阿布戴尔认真地考虑过要不要把他也一起打到失忆。

但凯蓝玛拉却好奇地用脚尖踢了踢昏倒在地的雄虫,对阿布戴尔展开了一个清纯美丽的笑容。

“可以让我也试试吗,我刚好带了针线呢,求求你了。”

他被这个笑容晃了一下,因为不信任而戒备着的同时,犹豫地点了点头。

随后发生的一切,让阿布戴尔对这位“优等生”的印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

“雄主,你那是什么眼神?”阿布戴尔古怪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的过去,好像故事里会出现的情节啊。”温德尔感叹道,脸上出现了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

阿布戴尔微不可见地后退了半步,质疑:“你真的失忆了吗?”

温德尔:?

“为什么这么问?”

阿布戴尔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你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而且……”

后半截话消失在风声中,阿布戴尔完全展开自己的一双虫翼,飞上竞技台,暗绿色的眼睛中燃烧起斗志:“如果你失忆了,我会手下留情的。”

好像被小瞧了。

温德尔笑了笑,纵身跃上竞技台。

“请用全力吧,”他温和地说,“我没那么容易死掉。”

——

阿布戴尔从高处降落,翅膀扇得呼哧作响,但并不是因为疲惫,纯粹是被气得。

雌虫火红色的头发已经完全像个鸡窝一样,乱糟糟地纠缠不清。

他咬牙切齿,俊朗的面孔显得略微狰狞:“加勒德亚!你这是在报复我刚才说要对你手下留情吗?”

明知道他是想畅快地打一架,但完全不和他产生任何正面冲突,反而利用自己灵活的身手和藏匿气息的本事,把阿布戴尔遛得团团转。

打了半天,也只在温德尔的衣角处造成了几道豁口。

“怎么会呢,我是不想你受伤。”温德尔无辜地说。

阿布戴尔不耐烦地拍了两下虫翼:“你伤不到我,所以快点和我打,别再躲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直接在军部的训练场上飞两圈。”

温德尔微笑了一下,终于把自己的爪子弹了出来。在此之前,他只把自己尾巴放了出来,在闪转腾挪中维持身体的平衡。

“那好,我——”

温德尔骤然察觉到一股异样——从躯干的位置向外扩散出一阵阵的汹涌热意,就像是有一股膨胀的热气想尽办法,要从身体中冲出来。

再一抬头,阿布戴尔的脸色变了,飞到了房间对角线的位置,和他保持尽量远的距离。

红发雌虫皱着眉,捂住自己的鼻子:“也对,到时候了。”

温德尔一脸茫然:“到什么时候了?”

“你的信息素该进行抽取了。”

红发雌虫已经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随意地做了个手势:“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凯蓝玛拉过来,正好你们两个一起去。”

温德尔还是有点不明白阿布戴尔是什么意思,但见阿布戴尔表情不好,于是按下了追问的心思,点了点头。

阿布戴尔转身出去,把门严丝合缝地关上。

因为从身体内弥漫出的热意,温德尔的脑袋进入了昏沉状态,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对阿布戴尔造成影响的,好像是不知什么时候弥漫在空中的,自己的雄虫信息素。

意识到信息素会对其他雌虫造成影响,温德尔尽力把信息素封存在自己体内,减少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在逐渐变得朦胧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