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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到了自己手掌上。

他缓缓往下平移手掌,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从暗格中悄无声息地斜着滑落了出来。

还是那个经典的画着港式美女的饼干包装,甚至同一个味道的。

盒子落在手心里,沉甸甸的。

蒲千阳喉头一紧,把下方的暗格合起来,把饼干盒揣到怀中,拿出手机对庙祝粲然一笑示意后,随后假装无事发生地离开。

而祝云宵此时已经在道路的尽头等他了。

“找到了?”他问。

蒲千阳微微点头,用眼神向下示意了一下。

“先找个能说话的地方。”

回到旅店,蒲千阳立刻把房间的窗帘全拉了起来,连上方的天窗都没放过。

等到房间已经透不过一丝光线后,蒲千阳又用手机确认了一番这里没有来自微型摄像头的wifi信号。

临门一脚,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确定周围环境安全后,蒲千阳把怀中的盒子拿了出来摆在了自己和祝云宵之间。

祝云宵在看到这个用着相同包饼干装的盒子,眼神微颤。

“上一个盒子是我开的,这一个我觉得应该你来。”蒲千阳把盒子向祝云宵的方向推了推。

祝云宵伸出手,把盒子接到了面前,一个深呼吸后,他掀开了盖子。

里边是一盒被压得结实的泥土。

啊?

这是什么?

折腾一大顿搁这抒发乡愁吗?

蒲千阳一脸迷茫,而他对面的祝云宵的反应与他如出一辙。

轻轻拆开塑料袋的包装,蒲千阳用手指拾起一部分泥土,捻了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祝云宵看着这闻起来像泥土看起来也像泥土的东西,没说话。

半晌后,他突然说:“他不会干这种事的。”

蒲千阳一时之间没有太跟上这个脑回路,便确认了一下:“你是在说祝潇吗?”

“对。”祝云宵把盒子盖了起来,“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从来不做这种没由来的事。只要他做了,就一定有目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想想办法。”蒲千阳摊开手,“但在这之前,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是关于接下来的这个夜晚的事情。”

“我尽量保证,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有任何人受到伤害。”——

“我就说他俩肯定有问题!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欲盖啥啥,对,欲盖弥彰。”JK女把手上的望远镜取了下来抛还给了检票员,“这才下午拉什么窗帘啊。”

“无所谓。”检票员把望远镜的盖子盖好,收回了工具箱中,“不管他们找到了什么,我们只需要带走就行。”

“准备一下,马上行动。越早越好。”

JK女向四周张望了一下,问:“叶君生呢?他不来?”

“他说如果他能不出手的话,这次奖金你和我平分。”检票员从箱子里拿出一张面具,递给了JK女。

“当我没问,我们速战速决。”JK女接过面具,仔细端详了一下,“这小姑娘的眼间距也太窄了吧,这么窄的眼间距画什么烟熏妆啊。”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戴我戴。”

另一边,蒲千阳和祝云宵房间里用于宾馆联络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蒲千阳接起电话,另一边传来了昨天的接待的声音。

“你好,请问是昨天晚上入住的蒲千阳先生与祝云宵先生吗?”接待的声线有些颤抖。

蒲千阳回答:“对,是我们,怎么了?”

“非常抱歉,我刚刚误操作好像把你们的房卡的权限注销了。”接待好像都要急哭了,“可不可以麻烦你们来一下前台,我给你们重新办一下卡?”

“要两个人去吗?我一个人拿两张卡不行吗?”

“因为要重新走一遍过程,我需要再核对一下两位的身份证和真人。”

“……”虽然这个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