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凌厉的剑意是白珹所从未见过的。
好像这把剑已经淬过无数血窟,才生的剑意如此特别。
可白珹看着,此刻正冷笑貌美过分的宋远杳,他敛下目光,倒是一身的秘密。
明明只是一个凡人,却怎如此有一把绝世好剑,甚至还有妖魔才有的角和尾巴。
思忖一片,他面无表情的不知何时已站起身,而他的剑已经深深的割开宋远杳新生出头上的角。
起初宋远杳还面露痛楚,可是现在却虽然还有痛意,却硬撑着这份痛,手中的剑紧紧的握在手心,就那样称他不注意,或者说是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根本不惧这个凡人女子能对他做什么,可是当他看见这个凡人女子竟然强撑痛楚还要挺着一口气将手中的剑刺向自己。
他莫名的想看看他如果随了她意,她会是什么表情。
于是他就任由宋远杳将手里的剑刺向自己的胸膛。
“噗…”剑入胸膛,带出鲜红的血液,他有些惊讶,多年未有的痛感从胸前传来,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凡人也能轻而易举的伤了他。
宋远杳将自己的剑刺入时,早已知晓他是故意而已,她冷哼一声,也不管他在想什么,就直接插入进去。
她满脸无趣看向他,“你就这般放任我刺伤你,还是说你根本不怕我这点力道让你受伤。”话说一半,手中的剑还特意转了一圈,白珹难得面色簇眉。
自负,深沉,一心追道,这种人太过偏执某些方面,以至于他在追寻剑道发觉自己找不到尽头,干脆就入了魔,既天道寻不到,那就入魔,入魔道,去寻心中所剑道。
而一心去追求剑道的白珹,自然丝毫不在乎其他人死亡,或者说,他眼里只有剑道,他人不过都是他追求剑道的踏脚石。
所以这个世界最后竟然会被这个反派搅弄的天翻地覆直至世界崩溃。
而对付这种心里,无情只有剑的男人,宋远杳向来都不会走柔和路线,她更喜欢相杀这条路线。
而为什么不引对方最重要的剑来吸引对方,也不过是因为,她在资料最后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根本不在乎剑。
亦或者说是他自己给自己无聊生涯给自己定下的目的。
一个为了剑搞得这个世界崩溃,但其实只是这个男人无趣给自己增加的兴趣而已。
真是恐怖又无聊的男人。
宋远杳越想越深入,直至发觉有什么冰冷的尖端冷冰冰的划在自己脸上。
这时她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剑此刻还沾着她的血就那样好像要对这张脸动手,她两指立马夹住这把剑。
“你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剥开那蛊惑人心的皮囊,给我那个好徒弟看看。”白珹用睥睨众生的目光看向她。
似全然不知自己话里的意思有多么让人头皮发麻,心头一震。
“你不怕他看见我的皮囊会入魔。”宋远杳轻笑,眉目含情却又分外的扎人。
“哦!我忘了,如果他入魔你应该更开心,毕竟将他提前入魔你计划应当跟顺利。”
里面的某种信息让白珹微眯起眼,淡然道:“倒不知你竟知道这么多。”
宋远杳将面前的剑一寸寸的移开别处,闻言笑到:“我们打个赌吧!”
白珹若有所思看着不知打什么注意的宋远杳,而他的剑也移开了几寸,宋远杳那清丽无辜的脸自然就全面暴露在白珹面前。
“赌什么。”
“当然是赌你死,我活。”满天的杀意顺着宋远杳这句话落下,她眸子如寒冰,唇上却笑盈盈。
真是古怪,有趣的很。
白珹终年如冰的心脏忽跳动了一下,他想,这个女人倒是比其他蝼蚁多了几分大胆。
宋远杳见对方没有任何波动一点防备姿态都无,她唇角弧度拉的越长。
“我会让你知道,我会比其他人更有趣。” 宋远杳一眼就能分辨他在想什么。
白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