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像它在憋劲儿努力。
过了一会儿,它顶上的小嫩呀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
最终在苗幸的“哎哎哎哎”中,一片鲜嫩的小树叶飘落在地。
苗幸震惊:“哎!?是,是给我吗?”
他小心翼翼地将叶子捧在手心,仔细观察。
徐冕清道:“你拿着叶子我读不了你的心了。看来,它回应了你的愿望。”
苗幸立马重新拜了几拜:“谢谢神树!谢谢您谢谢您!我们一定会经常回来看您,给您带贡品的!!”
苗幸起来兴奋地对徐冕清道:“清哥,我们在这里给神树建个祠庙吧!然后请人把小树苗保护起来,可不能再让它受伤害了。”
徐冕清点头:“我正有此意,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走吧,我们去同村干部沟通一下,然后出资建庙。”
苗幸立即小心将树叶放好,跟着徐冕清一同出发前往村支部。
这个村子的人大多知晓神树的存在,还有不少人信仰神树。这种信仰不是那种疯狂的、不理智的,所以村干部听说徐冕清的打算时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双方很快达成一致,开始筹划商量。
听说徐冕清还打算捐款帮助村子进行基础设施建设,村干部就更热情了,还强行留两人吃了午饭。
等到离开村支部时,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苗幸与徐冕清回到家,请来的人已经把别墅基本清理干净。
此刻的别墅焕然一新,在葱郁树林的衬托下仿佛隐世高人的居所。别墅右侧的竹林被风吹动时还有沙沙声,听着让人神经放松。
苗幸一边感慨着乡下的好,一边靠近竹林张开双手拥抱大自然。
然而,还没美过半分钟,他就被竹林的花蚊子叮了几个大包,嗷嗷叫着将徐冕清拉进别墅中关好门窗,连掰笋的意图都打消了。
晚上出去村民家吃了一顿晚饭后,两人沿着田埂散了一个多小时的步,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才又回了别墅。
苗幸躺在沙发上,看着玻璃窗外静谧的夜色道:“清哥,你说……神树为什么会选择我们两个人呀?它会不会也帮过其他人?这世界上还有类似神树的存在吗?”
徐冕清摇头:“不知道,但应该是很少很少的。我查了很久,也没见到过和我们一样的人。至于为什么神树会帮我们,可能人与人真的存在缘分,而神树在冥冥之中算出来,帮助我们两个最有机会反哺于它吧。”
苗幸拿出那片叶子看了看,过了好几个小时,叶子还像刚落下来一样鲜嫩,完全没有蔫吧。
“那神树现在重生了,还能帮助人完成愿望吗?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像我们一样的人出现?”
徐冕清轻声:“不知道,但我认为,新生的它估计没有多少力量了。但作为一颗树,它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去成长,或许再过上百年,它能恢复过来。”
“那我们明天再去看看它吧!它现在那么一点点大,我有点不放心,得弄个围栏圈起来一下比较好……我真怕它被什么动物给啃了。”
“好。”徐冕清点点头,问:“水已经烧好了,洗澡睡觉么?”
“好!我先去洗!你不许来偷看哦!”
“我应该没有这种爱好……”
“以前或许没有,但现在,你不想看吗?”
“……”
“哈!你又移开视线了!你心虚了!你其实想看,就是道德感在约束你!”
“……唉,快点去洗。”
总算将苗幸送去浴室,徐冕清看着浴室门发呆。过了几秒沉痛扶额。都是因为苗幸那几句话,搞得他还真想了一下走过去打开门是什么情景。
他明明从没想过洗澡偷窥这种事情!
十一点钟,两人才磨磨蹭蹭陆续上床。虽然其他房间也收拾干净了,但苗幸仍旧与徐冕清躺在了一起。
并且,这次罕见地没有变成猫的模样。
徐冕清扭头看了一眼旁边明显在假寐的苗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