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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么?】

温霜白:【?啥事】

谢子殷:【来了再和你说。】

温霜白脚步微顿,手中玄天镜灵活转了几圈,方回复:【行吧。】-

夜幕降临,气温骤冷。

月光之下,街头屋檐上已覆上了淡淡一层早霜。

百花街一条小巷的入口处,谢子殷冷脸抱臂,站在屋檐之下,在等人。

过了好一会儿,远处行来一名女子,她脚步无声,步伐飒爽,行走间裙摆在男人的眼眸中舞动生姿。

明明还是差不多的站姿,但随着温霜白越走越近,谢子殷脸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便寸寸散去,似冰雪消融般,在温霜白走到他面前停下时,他眉眼已噙着抹笑意:“你来了。”

温霜白视线在他脸上转悠一圈,觉得他看起来也没啥事需要她帮忙的样子,纳闷道:“你要我帮啥?”

“别急。”谢子殷头往巷子里偏了偏,“跟我来。”

“毛病。”温霜白小声嘟囔了声,耸耸肩,跟在他后头。

她倒要看看,这人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近奇奇怪怪神经兮兮的。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温霜白正心里犯嘀咕呢,便听见谢子殷问她:“你们在夜市那边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温霜白摇摇头:“没,反正沈鹤风说接下来看他的,让我们别管。”

谢子殷奇道:“他说你们就信了?”

“勉强信一下。”温霜白,“他偶尔也挺靠谱的。”

谢子殷不置可否。

闲聊间,两人行至一座小院前。

温霜白仰头看了眼,心想这就是沈鹤风昨日说的,谢子殷和那妇人私会的院落吧?

嘎吱一声,木门被谢子殷缓缓推开。

温霜白站在他后头,见状好奇地探着头往里张望,却在望见小院里的场景时,猝不及防愣在当场。

只见古色古香的小院里,挂满了样式精巧的花灯,小院最大一棵梅花树下,摆着一桌丰盛的佳肴。

天气虽已变冷,但还未到梅花开的时节,树上只开了点点花骨朵。

温霜白喃喃:“今天……是什么日子?”

“霜降前三天。”谢子殷低头看她,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清冷的声线含着无尽温柔,“生日快乐,小温女士。”

“你……”温霜白望进他的眼里,心里因这一切泛起层层波澜,最终只化成一句话,“你居然偷看我作文??”

她和原主有相同的名字,只因他们的生日多多少少都和‘霜降’这个气节有关。

原主生辰就在霜降那天,而她在霜降前三天。

温霜白写过一篇关于生日的作文,作文主题是关于幸福,她便写道:我的生日在霜降前三天,每一年生日,爸爸妈妈都会给我买蛋糕……

可自从爸妈相继离世后,没人会记得这个日子。

后来,连她自己都忘掉了。

不记得这一天,就不会在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感觉到心里头空空落落的,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忘和抛弃。

就算有同事随口问起,温霜白也只说她不喜欢过生日。

她从未和人提过生日是哪天,就算是身/份/证上的,也是不准的。

可他居然,知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看到的。”谢子殷关上院门,很绅士地带着温霜白入座,“你的作文它自己掉在我面前。”

当时在神诡峪的幻境里,温霜白进病房和爸妈对峙,把书包随手给了门外的谢子殷。

谢子殷在门外和鬼魅缠斗时,书包被破坏,作文掉了出来,他一眼就看见了。

过目不忘不是他的错吧?

温霜白张张嘴:“感情还是我作文的错?”

“没,我可没这么说。”谢子殷想起她作文,还不忘点评了一下,“写得挺好的。”

温霜白也不跟他客气:“谢谢,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