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气息(2 / 2)

落至肩头的外衫拉回,“我爱穿什么穿什么,你管我?”

然而此话一出,又一次被束缚在了床头,虞宁雪垂眸盯着不断挣扎的她,嗓音低低,“陛下,别逼我。”

白澄夏眼睁睁看着她又一次解了自己的腰带,将属于裴幸的外衫扯下来,随后丢在了一旁,俯身轻嗅时,就像一只在闻主人身上气味的猫。

闻着闻着,那根根分明的眉再度蹙起,似乎是裴幸的气息仍然残存,虞宁雪又抬手解起白澄夏的里衣,得到了更为剧烈的反抗。

“喂,你过分了吧?”

再脱可就没衣服了,白澄夏努力往后躲了躲,以一副极为警惕的目光看去,“你再脱我要生气了。”

虞宁雪动作微顿,眸中浮现清浅的笑意,“你对我生气的次数还少吗?而且你我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这算什么?”

衣带已经被解开,衣襟散开,令白澄夏很没有安全感,她紧紧盯着虞宁雪,像一只气极了即将咬人的兔子,“脱衣服的又不是你,你当然觉得没什么。”

闻言,虞宁雪笑意渐深,俯身凑近时,如酿造多年的酒,冷媚逼人,“我也可以脱呀,就怕你不想看。”

白澄夏不适应地往后挪了挪,明明没有外力,她的双手却被反捆在身后,根本无力挣扎,并不想同虞宁雪坦诚相见,她抿紧了唇,话赶话道:“谁说我不想看了?”

至少,虞宁雪可以脱,她不要。

像是没有发现这极其明显的拖延战术,虞宁雪轻轻勾下外衫,姿态妖冶,风姿绰约,满身的碎冰融化为蛊惑的春水,温软且惑人,“陛下,还要继续吗?”

只着里衣的美人曲线窈窕,腰肢纤细,整个人如同易碎的瓷器,精美也娇柔。

白澄夏感受到稍微放松的束缚,干脆一鼓作气朝虞宁雪扑了过去,将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时,下方的那双眸子写满受宠若惊,而心神大动之际,显然对于束缚的能力也减弱,她得以挣脱而出。

看来赌对了,无论是瞬移还是束缚,都需要虞宁雪精神的极度集中。

白澄夏双手将虞宁雪压制住,轻笑出声,“你没办法再捆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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