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归属于他们。其他的小国想要越过去更远的远海,要么向他们递交国书,请求过路;要么从台湾后面绕过去。
因为过路的人不少,所以放行很痛快。
“他们五天前就来了,没想到现在还没走,这是我们的疏忽。”官兵看起来很年轻,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武学第一批毕业的人,因为不晕船,有些控制船只的天赋,所以才来到了这里,成为近海员。
这次回去,一定要被上官批评了。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渔民们看起来都比他大了不少,面对一个自己后辈的人,说不出重话,反而挺宽容的:“没关系,你们在海上的时候比我们多得多,偶尔出现问题、也是正常的!”
“就是就是,你才多大嘛。”
“咱们正好给你们……额、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查缺补漏!”
几人补充着说完这句话。
前几天,家里的孩子带回来一本书,很便宜,薄薄的一册,里面却写了很多生字。
带回来之后,便是夜以继日地抄书。那孩子说这书不是他的,是别人的,同样也是抄写本。
他们约好了,以后出了新册子,要分别买,然后一起分享。
自家小孩子念念叨叨,也让他们学会了不少东西。
“多谢。”总旗抱拳道。
他挺喜欢这样的氛围。
或许,这就是陛下先前提过的,“军民一家亲”?
总而言之,不被排斥、反而得到帮助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等感谢完渔民后,他急匆匆地回到衙门,想知道通译有没有从他们口中撬出一点东西。
这件事可不小。擅自在盛朝的海域上停留,按理来说就属于恶意挑衅,可以给予炮火警告的。
只是那艘船太小,看着让人忍不住害怕,一炮下去会不会整艘船都翻了。
那还怎么抓人审问?
在此情况下,他们不得不选择了这种方法。
“怎么,他们来自什么地方,有没有说出什么?”
通译的面色很奇怪。
不仅是他,就连身边的其他几个军官的表情也很奇怪。
“怎么?”总旗的表情还是挺兴奋的。
“他们——”
“就很、”
“可笑。”
几人接力似的,说出了这句话。
总旗:???
什么意思,可笑?
“你是说,他们是来攻打盛朝的?”总旗耸了耸肩,提出了一个最不可能的猜想。
疯子才会这么做吧,他们看起来连渔夫都打不过,还想来攻打盛朝?
通译和其他人都沉默了。
总旗:???
“不是,他们真来啊?”
他露出一副仿佛看到天崩地裂的表情。
这是什么人,才会拥有这样的自信,做出这样的事?
难道他们不知道盛朝近年的丰功伟绩?
倭寇、西洋、东瀛……
现在东瀛欠他们的利息还没还完呢!
不说这个,半年多以前,盛朝远征的船队难道没看见吗?那么长一串!难道一点感触都没有?
通译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什么这个意思?”
“他们看中了西洋人和咱们做生意的丝绸,想要抢一些,回去自己和西洋人做生意。”
更鬼扯了!
“是真的吗?不会是骗你的吧?”
总旗露出怀疑的神色。
通译有些不高兴:“你在怀疑我的能力?”
总旗急忙摇了摇头。
甚至其他人,也都转移了视线,要么翻文书、要么写字,总之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
等到通译气冲冲地离开后,这些人才围到总旗面前,你一眼我一语地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