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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的手开始四处游走:“这回,没人能破坏我们了……等这几天过去,我们就回家。”

躺在他身.下的艾伦斯,终于挣扎出一丝清明:“戴维?”

戴维亲他一口:“是我,我把游戏存档找回来了……我想起来了。”

艾伦斯这下听懂了,他果断欠着身子仰起脸,张嘴就叼住了戴维咽喉处的腺体。

这种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在这种时候很容易就会刺激起雄虫的攻击性。

戴维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理性,果然就在这下刺激里荡然无存了。

艾伦斯始终相信,虫类的床笫之事,本就是献身与臣服的过程,所以他咬完了戴维之后就告诉戴维:“请粗暴地吃掉我,就现在……”

其实甲壳虫选择蝴蝶做配偶,是一种上上的明智之选。

甲壳虫食肉,但蝴蝶的成虫去掉两个翅膀,可供食用的肉实在是不够甲壳虫塞牙缝。

所以这种漂亮的小虫,拿来当个乐子小玩意养着玩或者生小崽,才是最合适的。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吃法。

蝴蝶未蛹化前,最肥美,躯体的柔韧性最好。软得像一汪水,可以随意地摆弄揉捏。

吃之前要摆盘,草席子就是最好最大的盘,戴维用枕头搁在底下垫着,略略地先简单摆了个造型,就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了。

他饿得狠了,所以面对大餐吃得急切又匆忙,风卷残云一般。

戴维的西餐刀叉用得熟稔,他的刀具刺进菜肴里,汁水丰盈的肉,噗呲一声就戳透了,扎到了底。

擦着底下的碟子,磕磕碰碰地,一下下撞到,带着餐桌都安稳不了一刻,摇晃起来没完。

这餐点,有信息素和爱情做陷阱,一吃就会忘情。

席面也弄得狼藉,杯子撞翻了,酒水混着酱汁,淋淋漓漓地撒了一桌子,那也顾不得了,先得吃饱再说。

戴维吃得畅快,哪还顾得上文雅,他咬得粗鲁,撕得野蛮,他吸吮舔舐着酱汁,喂斑斓蝶吃了一肚子打发的鲜奶油,弄得哪哪都是,一点都不体面。

欲.望没有高下之分,食欲与情.欲同等。

只要泛滥开,都会不堪,但越是不堪、越是下流,才越销魂。

戴维忘生忘死地大吃了一顿,原始的饥饿感被满足,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些文明自持。

他短暂休息了片刻后,决定先收拾一下席面,然后再战一局。

再吃一次,就慢条斯理多了,也添了其他的花样。

先前戴维为了给艾伦斯解闷,就用了两根粗壮的藤条编成绳子,绑着椅子做成个秋千,就吊在他们家外屋的房梁上。

贴心又坏心眼的戴维,给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的艾伦斯抱过去,让他荡秋千。

吃了一轮鲜奶油的艾伦斯,坐在秋千上,双手抓握住两边的软绳,细细地喘.息着,两条长腿垂落下来,脚趾不经意地擦着了砖石地面,他本能地就给脚趾翘了起来。

戴维端来一盆早就预备下的清水,把毛巾沾湿,拧都不拧,直接拿起来给艾伦斯擦身子。

毛巾水重很凉,艾伦斯身子烫,刚一沾皮,就激得他抓着秋千绳本能地躲藏。

一动秋千就要摇晃,戴维抓住他,硬给他擦,好容易老实了,让戴维擦干净了上身。

接着擦那两条腿,又不让碰了。

戴维耐心好,找了两条自己的领带,套着脚踝,提起来,松松地拴在了秋千的那两根绳上。

艾伦斯都让戴维给擦哭了,他动弹不了,也不敢动,秋千直晃荡,心和魂都飘飘摇摇,没个安稳落点。

毛巾多凉,贴着肌肤往上走,戴维细细地从小腿擦到脚踝,水珠却又往下淌,冰润、酥痒,他脚趾头直蜷缩。

艾伦斯哽咽着,哀求他:“不是这……你给我弄干净……”

戴维戏谑地笑,凑到他耳边说:“弄干净了怎么生小戴维?”

艾伦斯让他逼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