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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宁五郎屁股一凉,狼狈地趴在地上,看着周围的环境,忍不住说了句:“我靠,深更半夜,孤男寡男,这也太怪了点吧!”

姜裕给噎了一下,没好气道:“有什么好怪的?你又不是女孩子!”

又怒道:“你以为我愿意深更半夜看你的屁股啊?!”

姜裕按住他的腰:“别抖!”

宁五郎像是一条被按住了的鱼,活蹦乱跳地弓着身体:“我靠我怕痒!哈哈哈哈,你别摸我的腰哈哈哈哈!”

姜裕把手收回去,捏着针无奈扶额:“那你别抖啊!”

宁五郎:“不行,我控制不住啊!”

姜裕怒道:“别抖!”

宁五郎:“都说了我控制不住的……”

姜裕气急败坏,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别抖!”

……

乔翎协同梁氏夫人一道过去的时候,那边还在打理战场。

公孙宴两手环胸站在一处破败了的楼舍下边,见她过来,吹了声口哨,响亮地“哟”了一声。

乔翎问他:“师姐呢?”

公孙宴指了指楼上:“宁家那个小子中了毒,不过不打紧,吃了药,扎两针就好了。”

乔翎听了还不觉有什么,梁氏夫人却有些忧心,上楼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两个孩子一起出来的,自己家这个没事儿,宁家的却中了毒,虽然不是自己家孩子害的,但来日见了面,总归有些窘迫。

尤其宁家还是安国公府的正经姻亲,就更得过去看看了。

梁氏夫人当先上了楼,迎头就见一个白衣女郎立在门外,腰间佩剑,衣带当风,饶是不曾显露面容,也足以窥见从容静好的风仪。

她猜想这应该就是乔霸天口中的师姐了,知道对方今夜保护了那两个傻小子,当即向对方颔首致意,这时候就听那废弃的房间里传来“啪啪”两声,巴掌扇在皮肉上的脆响。

紧接着是姜裕的声音:“我让你夹紧点!”

宁五郎在叫:“都说了我控制不住!”

姜裕的声音很崩溃:“这是你的屁股,你怎么会控制不住?!”

宁五郎:“控制不住就是控制不住,我哪知道为什么?!”

姜裕气急败坏,果断又往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两声脆响,震得梁氏夫人眼前发花。

好糟糕的声音。

好糟糕的境遇。

那年轻女郎声音平静地问她:“夫人要进去看看吗?”

“哈哈!”

梁氏夫人开朗的笑:“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转过头去,二话不说,就拉着乔霸天走了。

一气儿走出去老远,才说:“真是丢死人了,这俩傻子在搞什么啊!”

乔翎忍俊不禁:“明明放心不下,来了看都不看就要走——好吧,倒是很有些雪夜访戴的意味呢。”

梁氏夫人哼了一声:“他们俩可不是戴逵!”

嘴上这么说,但声音较之来时,已然安稳宁和多了。

冬夜的天仍旧黑沉寂静,冬夜的风仍旧在呼啸,裹挟了身后战场的血腥气,打着旋儿往行人的口鼻里灌。

只是叫道路两边的路灯照着,叫身上的大氅围着,反倒不觉得有多难熬了。

梁氏夫人坐在马上,也不催促,慢慢地,徐徐地折返回神都城,恍惚之间,回想起了从前那个与乔霸天并骥而行的夜晚。

那时候还不是冬天呢……

她终于有心情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冷落了小甘氏?跟她说的一样,是因为她跟老太君走得太近了吗?还是说,一开始你就觉得她不对劲儿?”

乔翎也没瞒她,当下一五一十道:“都有。”

梁氏夫人忍不住疑惑地“哦?”了一声:“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要说跟小甘氏相处的时间,她可比乔霸天要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