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她眼底深处映出他的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只是望着她。
她挣扎开,又咬在他的手腕上。
见了血。
*
凌釉低头坐在医院长椅上,望见出现在视线里的一双黑色皮鞋,慢慢抬起眼,吞咽了一口干涩的空气,方才能开口。
“多久出结果?”
男人并不讲别的。
“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会照顾你。”
那姿态,居高临下地,像施舍。
这个男人很奇怪。哪怕他与你平视,亦觉他俯视一切。是勾人的,但对凌釉而言,这个人又是如此地好激怒她。
“这么着急做鉴定……”凌釉看着他,微微笑了笑,两片唇开合即是罪过,“迟沥,你不会想睡我吧?怕我是妈妈亲生,你不好下手?”
迟沥望着前车窗,眼睛眯了眯。
她眨眨眼看他,继续挑拨,“有钱人,这种兴趣倒也挺多,你要是也想,不如直说……”
她话未说完,车门落锁。
凌釉把自己的惊呼声咬牙吞咽下去之间,视角已然翻转。车门上锁、车座放倒,一气呵成,看来经验十足。
“你见过几个男人,就敢把睡字挂在嘴边上?嗯?”
男人的压迫感十足,倾身压过来,她望不见旁的。
她这小叔长得着实是真不错,画似的一张脸。
和迟初萍依稀有三分像。
不怪是亲生姐弟。
迟初萍尚在世时,偌大迟家里也只对这个弟弟肯给点好脸色。
凌釉望着眼前的眉眼,忽然平静下来,伸出手碰了碰他的眉心。
“只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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