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王兄要干什么,手一颤,下意识地抬起,挡住了复金珩俯身吻来的动作。
他想看到林以纾为他沉沦。
他只要她。
林以纾:“流、流氓”
有的时候,她都觉得她和复金珩之间的缘分巧得跟天注定一样。
林以纾的手推在复金珩的胸膛上,阻止这股冷冽的侵略进一步靠近。
林以纾:“那、那我自己探不行么?”她、她又不是没有手。
她压低声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呈铭医姑:“而且也只能是他王女,复金殿下摸您的小腹的时候,您什么感觉。”
呈铭医姑知道年轻人脸皮薄,宽慰道,“王女,没事,顶多三天,肯定就能探出来。”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见逃不开,便直接躲进复金珩怀里——
别是想将她就地正法了吧
林以纾拼命地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却被捏住了指节。
她还没来得及从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轻推在榻上,青丝铺散。
午飨她本来一直都是和王兄一起用的,今日单独去另处用了,用膳完后赶忙跑开。
少女的腰肢被揉软了,她哪里见过这样的王兄,被吓得眼泪汪汪。
他道,“纾儿不是想看谶书吗,探清楚檀胎后,就去看谶书。”
走出屏风前,她有些疑惑地停住了脚步。
烦死了!
*
堕落!
她道,“是探檀的事。”
刚出浮烛殿,她心有后怕,下台阶的时候踉跄了好几步。
丧权辱国!
她连被复金珩吻都要做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这一下以手以什么手!
唔
她的心跳乱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颤意,“王、王兄”她想躲,却只来得及唤出这一句。
半响了,王兄怎么还没走。
是复金珩。
所以爱,变成了极度纯澈的、不掺杂任何情欲的爱。
不是吧
一见这高大修长的影子靠近,林以纾顿时惊了,“王兄!”
她一想到方子上的字眼,羞耻心从头到脚将她灌透,她整个人红透了,根本不敢看复金珩。
既然逃不过,她就躲,就拖延,越往后拖越好,彻底的鸵鸟心态,以为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了,别人就看不见她了。
但当清秋禀报说复金珩往太医院走时,林以纾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三下五除二将粥喝完,直接从太医院离开了。
复金珩:“今夜晚了,我不扰殿下。”
甚至连灵魂、心灵、神识都是天生一对的贴合、默契、毫无缝隙。
他们,真的什么都做过了。
反应过来后,她摇头,“不是、不是”
她体会不到话本上所说的‘窍如泉涌,无法自持,遂有倾心之感’,更体会不到‘情窍者,乃情之起承转合所系,心魂之触点,往往牵动人心于不知不觉,至深至烈者,或成劫难,或成宿缘。’。
她真的好难受,本能地亲近复金珩的同时又本能地恐惧逾越兄妹的关系。
林以纾小脸煞白,她撑住墙,恍若游魂地离开了太医院。
当复金珩的身影彻底覆过来时,林以纾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自掘坟墓的蠢事,她选的榻角简直是一个‘完美’的位置。
惹谁都不能惹真流氓。
一整天,林以纾启动了躲避计划。
少女拼命地摇头,“不行、不行不行啊”
复金珩知道林以纾没有情窍,但他更清楚林以纾很爱他。
她不用抬头,就能知道复金珩是什么神情。
林以纾:“!”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当永远的当兄妹呢就像她曾经许下的生辰愿一样。
林以纾:“哪、哪句话。”
就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