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何在!
林以纾单方面在耍赖皮。
但此时笑着的少女,并不知道她的审判已经快要降临了,一个新的人影,出现在了东阳行宫内的太医处。
她当时的回答是,“不可能,什么时候?”
岂有此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林以纾。
呈铭医姑杵药的时候并不喜欢有人打扰,以为是药童,她皱起眉,“过会儿我出去找你,你先自己读会儿书。”
她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世间,于他而言,毫无意义,单调而一成不变。
复金珩面色顿时沉肃,“何处?”
他似乎不想让林以纾想起这段回忆的细节,脸色有些冷淡。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忘了这五年的她,跟渣女有什么区别!
呈铭医姑用力地杵着药,心里寻思着等会儿太医处来个小辈,自己该如何撑住长辈的场子。
准确的说,是少女发现了他。
她悄悄地扯过被子,盖到鼻子以上,“王兄,我、我困了。”
她立即就老实了,“不咬了,不咬了,你掐吧王兄掐吧”
她近来听说了,太医处好像要来一位新的医修。复金殿下派人又去绑了请了一位新的医师来。
所以当他开始寻找不周山时,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做着自己命中该做的事,枯燥而又乏味。
医修们退下,林以纾已然昏睡了过去。
复金珩:“混进去的东西不干净,你先养身体,身体养好了我陪你一起看。”
她近来,主要担忧两个事。
“殿下,我死过一次了。”她开口。
王兄回来着“殿下对我的过去很感兴趣?”
林以纾缩起身子,“睡了,睡了,真睡了。”
她立即转身望向复金珩,“王兄!”
复金珩将林以纾抱得很紧,就好像要就这么直接将她揉进骨血中。
林以纾:“所以”
幸而出了祟障,有呈铭医姑的丹药,她倒是不必担忧太多,觉得不太舒服时嗑点儿药丸就行了。
林以纾:“怎么来的,然后呢,然后呢”
就是在这段时间,他学会了压抑自己对林以纾过度的控制欲。
快说,快说。
无舆殿内的空气凝重,昏黄的烛光在四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显得愈加冷寂。
复金珩:“是么,我说过这话?”
“呈铭,你又闯祸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微凉的气息,近在咫尺。王兄低头注视着她,那双冷肃的眼睛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深沉,若汹涌的暗潮,几乎将她吞没。
她缓慢地抬起头,对上复金珩晦涩而深沉的眼神。
破道,似乎是这个世间永恒的宿命。
她的好奇心都被吊到十米高了,怎么没后文了?
因为她当时年少且孤立无助,她真的太想要一个哥哥了。
直到他看到了西夏的谶书。
虽然是冷肃的语气,但林以纾听出了几分不明显的揶揄。
林以纾:“王兄怎么知道生日愿望的事”
林以纾:“肚子、肚子。”
林以纾:“那后来呢?”
她用额头一下一下顶着复金珩的肩,“王兄,快跟我讲讲”
那王兄怎么什么胎记、每一颗痣她都不好意思说下去怎么都知道?
啊!
师姐!
林以纾抬头,“听到了我的愿望?”
林以纾:“!”
这招果然有用。
林以纾跟个娃娃似的被王兄这般抱着,真的好热,但听到复金珩说的话后,她的双肩一开始先是耸紧,而后慢慢地松下。
不是,肯定不是这一句。
一开始氛围很是动人温情,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