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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像昨夜那样有任何水渍。

林以纾:“明日会有一场祭祀。”

府邸内部看似正常,庭院中栽种的古树青翠,石径两侧摆放着雕花石灯,但每个地方都是静止的,风吹过,亭子下的帘子是不动的,青翠的古树是不动的,地面上的尘沙也是不动的。

她站起身,“不过你们有没有仔细看那烤肉的表皮?乍一看是烤得焦香,但仔细看会发现那焦脆的外皮上已经裂开了一道道细小的缝隙。”

她想起之前闲时看过的卷宗,上面说,大户人家踏入门槛,连先踏左脚还是先踏右脚都是有讲究的。

随着这声‘情哥哥’,复金珩瞥向林以纾,林以纾不用回头都能猜想到王兄是在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

林以纾:“他不是随侍,他是我的哥哥。”

天幕上虚假的太阳太冷了,照在人身上,汗水刮得皮肤疼。

无人。

但挺到一半,她显然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不妥,立刻将身子含回去,“不许、不许看!”

好像一幅一幅的剪影,立在了地上。

这些修士显然已经出现了精神祟化的症状,已然不能自控。

林以纾:“?”

离开大院,他们继续往前搜查,探寻了主屋还有一些亭台楼阁。

像是某种的仪式。

林以纾:“拦下他。”

他们忍得青筋暴露。

托王兄的福,她本来觉得这个房间很恐怖来着,现在只觉得‘情哥哥’很恐怖了。

没了灵力后,他们的意志力到达了一个极低点。

连尘埃的纹理、床柱上的裂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仆从们将一些东西放到了门口,高长的身影映在门上,“小少爷,我们将吃的放在门口了,您用膳完后早些休息,明日的祭祀还要仰仗您主持。”

林以纾的视线在修士们中探看,发现一些异常来,“还有五个人呢?”

林以纾:“我觉得此局的关键点,在于‘我’。”

身为家族中的小少爷,家族祭祀中这么重要的事,上面那么多兄长,为什么让他一个小辈来操持?

林以纾点头,“小少爷,应该已经是死了。”

给谁的祭品?

他们僵硬地说着,语气不容拒绝。

都什么时候,竟然还关注这个。

不仅不想吃,甚至有点儿想吐。

修士们:“属下们以为,应该开始搜寻府邸内的那位小少爷,或是其他有关破道的消息。”

死因不明,他们暂时也不需要关心这些末梢细节。

在烟气的指引下,众人踏上台阶,开始往里走。

修士们:“这说明”

庭院中摆放着几尊古老的石像,每个石像写着不同的五行,‘金’‘木’‘水’‘火’‘土’。

小少爷庭院中遍布的‘神’字,隐约透露出此祟境确实和破道有关。

但殿下说的没错,他们并没有多少时间。

那里肯定有着什么。

还有个怪异的地方,他们每个人的手上拿着火把,火把并不竖直转朝上,角度各有倾斜。

修士们:“不、不想吃了。”

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仆从望向林以纾,“小少爷,您忘记规矩了?”

林以纾转过身,轻轻推了推复金珩,“王兄你明明知道我那是借口。”

复金珩没有逗弄她太久,将她困了会儿,退后一步,将她放了出来。

花园里的树木,枝干低垂,叶片上布满了灰色的霜冻,在冰冷的日光下有若虫卵。

话音落下,复金珩俯身,手掌撑在她腰后,将她往身前一带,揽过来。

她早就料到了。

像被过度曝光的老照片,人往这环境一站,皮肤都快消失了。

仆从们得了她的应声后,长衫晃着火把,脚步轻而重叠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