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牙印儿的事去找医姑,而是因为一件更重要的事她的小腹,兀然酸胀起来。
今早,她是被小腹给胀醒的。
这种酸胀感,就感觉有人在她的肚子上擀肚皮,一层一层地往上卷着泛酸。
她往外走的时候,甚至快要忍不住想要干呕。
她捂着自己的小腹往外走。
自从知道这檀胎后,说实话,除了一开始慌张了会儿,林以纾之后根本就没将这事儿太放在心上。
一是因为这半个月里,檀胎确实没有什么动静,她很多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没有怀胎。
二是因为她根本没功夫去忧虑此事,睁着眼是祟地,闭着眼是祟灾。
谁曾想,这今早一睁眼,小腹酸胀成这样,跟在无限地抗议她的忽视一样。
这不是疼,这是彻底的胀。
本来很困,活生生被酸胀醒了。
她实在受不住。
油纸伞被斜倚在漆红的柱子上,她往前走,推门而是。
她道,“接下来的两个月,您真的没有办法闭关休息么?”
林以纾:“什么意思?”
她想通了一件事。
比起新发现的那个祟地,芥子空间里的这些小祟地显然不够看。
林以纾将唇咬紧了,“医姑,我、我该不会要”
林以纾:“那这位镇南医姑呢?”
被问到这个问题,林以纾僵了一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确实还有些地方不太爽利。”
林以纾避开了脸,“王兄,昨日你咬我的脸我还没跟你算账了,你可不准再揉了。”
屏障上附着的灵力一直没有减退,这般无缘无故得裂开,只能说明屏障外的邪祟越来越厉害了。
林以纾没有什么胃口,不想动筷子,但是被王兄盯着,只能一口一口地全都咽下,吃了些东西后,整个人确实有了些气力,没有刚才那般躁然了。
大雨中,她停住了脚步。
官员们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闭上双眼。
林以纾:“!”
林以纾在大雨中快步而行。
祟灾之下,岂能偏安一隅?
很难用邪祟来形容破道。
它就像是天地所化的檀胎,没成形之前,没人知道这将会是个什么玩意儿。
说不定,破道就是趁此机会逃到了祟障的外层。
她迎上。
林以纾近来熟能生巧,甚至不用亲身一个个地进入祟地,便能将这些地域给封灭。
这也太聪明了。
她估计自己得出宫了。
呈铭医姑:“若是师父还在就好了,她老人家曾经帮一个怀檀胎的女子看过病。”
复金珩:“不完全是祟地。”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同伴在灵障外的祟气中炸成了血雾。
呈铭医姑:“我按到酸胀处,殿下便哼一声。”
呈铭医姑叹了口气,“那我还是为殿下做些方便携带的补药,尽量让殿下就算劳累,也不会过于难受。”
她道着。
痕迹细微而不显眼,最初不过是淡淡一层,在她的动作与呼吸起伏间,渐渐加深。水渍般的痕迹从衣衫的褶皱中透出。
她行走于雨幕中,雨水从油纸伞的伞面不停地滑落,滴在地上的积水上,溅起水花。
林以纾和他们简单叮嘱了下,脚步换了个方向,前往无舆殿。
结果出了灵障的同伴们,突然转身将他狠狠地推回了屏障内。
林以纾若有所思,“王兄,我觉得我们明日就得出发了”
复金珩目色沉肃,他垂眼望向林以纾。
复金珩:“祟障不是凭空而起的,殿下可以将其看成大量祟地形成的一道墙,消耗很大。”
林以纾:“我只让脑袋淋了个雨,好提神。”
林以纾:“辛苦医姑了,毕竟现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