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急忙往回赶,“大白天的,尽听了一些鬼故事。”
林以纾回到正殿,重新看起卷宗,派几个宫人去照看宋知煜。
工匠们直接在坊内的正堂锻造各类器具,完全不避客人。
林以纾拧眉,“我知道了。”
林以纾:“我给他下个禁言咒,等他醒来后,让他来找我解禁言。”
林以纾:“我在想怎么悄无声息地让人灭口。”
一个醉汉甚至直接在义善坊睡了一整夜,结果隔天醒来一看,自己睡在街道上。
明月楼那一夜,真的是景寅礼么?
林以纾:“诸位可认识这种青铜?”
本来只有两个工匠作陪,这才没坐多久,又有几个工匠自己带着凳儿和瓜子来到偏堂。
见到林以纾下意识的反应后,宋知煜苦笑一声。
上五百号的人,死在了大火中,义善坊于一夜间灭门,化为火海中的灰烬。
她下意识地想抓身边人的袖袂,发现身旁坐的不是复金珩后,又收回了手。
坊内还有一个小型的炼炉,火旺盛,阵阵热浪。工匠们将金属块投入其中,待其融化成液体后,再导入模具,铸造成所需的部件。
那景寅礼呢?
林以纾给听得也害怕了。
宋知煜:“好。”
林以纾:“不是毒药,是让你能说话的药,也是让你说不出不该说的话的药。”
若是只是这样,大家可能会觉得他是承受不了工坊的活儿自杀的。
工匠:“那时候,能大批量用得起寒陨青铜的,只有义善坊,毕竟朝廷肯拨银子,义善坊为王公贵族制作最精致、最类人的傀儡,一个比一个逼真。我当时可见过义善坊的傀儡,那模样,可以说是和真人一模一样,比真人还像真人。义善坊技艺高超,我们民间有许多工坊也效仿他们用寒陨青铜制作这种傀儡,但是达不到他们的那种水平,做不到以假乱真。”
他如墨的双眼专注地望向林以纾。
元芜长老:“当然。”
林以纾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想说什么。
林以纾轻瞥一眼,“就这么喝下去了,也不怕我给你下毒。”
林以纾:“我不是不信你,但万事总要个保障。”
林以纾:“小腹没有变大,那我身体可有受到其余影响么?”
林以纾和宋知煜一家一家地去探访。
林以纾将宋知煜推到元芜长老怀中。
宋知煜心中有所猜测,“有可能是西夏人么?”
林以纾:“!”
一开始没人相信。
正在议事的复金珩放下手中的奏疏,在少女跑过来的那一刹那就接住了她,搂住她的腰。
林以纾:“我们刚来梵陠不久,没听说过这种奇闻。”
听说来了位小姑娘有事要打听,几位工匠干脆放下手中的活儿,带二人进偏堂休憩。
这种青铜渣滓比普通的青铜要坚硬许多,摸起来有些像冰渣子,很凉。
工坊的门口摆放着各种未完成或刚制作好的傀儡,有的高大如真人,有的小巧若核雕。
宋知煜这般说着,往殿外走。
元芜长老往回走。
二人走进几个傀儡工坊,打听到一些事,继续进入下一间。
真热闹啊。
不能被知道啊!
她垂眼瞥向不远处元芜长老,“长老,您站在那儿看风景呢?”
角落的铁箱里,也摆满光滑的檀木、坚固的铁皮,还有一些稀有矿石和灵玉。
地板上铺满木屑和铁屑,工匠们专心致志地打磨铁皮。
林以纾身体一软,扶住清秋,“什么?”
林以纾:“你去哪儿?”
这么一说,林以纾顿时觉得棉麻纸上这些青铜渣滓变得恐怖起来。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以纾:“我手头上事太